众人欢呼雀跃。
众人来到一家酒楼。
酒楼外一群叫花子等着向食客讨赏。
酒楼里很热闹,有的客人三三两两地正划着拳,有的客人三三五五地正聊着什么,有的客人沉默不语,只顾着吃饭。
刘菱扫视了酒楼一周,带着大家儿来到正低声聊着什么的三五个食客旁边的桌子,对大家伙儿说道:“大家找座儿,做吧!小二儿给我们上菜啊!”
小二儿来到刘菱他们桌子旁,开口问刘菱说道:“客官要些什么菜。”
牛二棒子赶忙答道:“啥香,就来啥!俺二牛早就馋了。”
李二黑“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开口说道:“你牛二棒子一个乡下的土鳖,会吃啥?要几块儿人家吃剩下的骨头尝尝鲜味就行了呗!”
牛二棒子大眼珠子瞪得圆圆的冲着李二黑叫道:“你说俺是乡下的土鳖,你那是瞎说。俺啥没吃过,天上飞的,地上爬的,俺都吃过。”
李二黑“噗嗤”一声笑,用手捂着嘴,大声说道:“俺到是忘啦!你牛二棒子在山里没啥吃的,也去打打家雀儿,抓几个虫子,尝尝鲜儿。”
牛二棒子的脸憋的通红,小声说道:“你李二黑,家里八辈子吃不上,喝不上,说个媳妇是个能打仗的母夜叉。你跟俺狂个啥?。”
李二黑被牛二棒子说到痛处,“哎哎”叹了几声气,深深地低下了头。刘菱见气氛有些尴尬,大声说道:“你们别说了,我点菜吧!”
随即,他对小二儿说道:“鸡、鸭、鱼、肉都给我们上来,我们还要几坛子酒。有事儿再召呼你。”
小二儿答应了一声“好嘞”,接着大声说道:“新来的客官要鸡、鸭、鱼、肉都得上啊!告诉后厨准备吧!”
李二黑和牛二棒子刚才那么一闹,众人也没了什么气氛,静静呆着,谁也没说话。
旁边桌子上的几个人正低声地说着话。
一个老者说道:“要说,这张杰,张县令真是个大变态。”
一个年青人惊奇地问道:“他怎么变态啦?”
老者口若悬河地说道:“这张杰县令带着人到王麻子家收导行费,王麻子对张杰说:“俺家没钱,官府这费那税的,早就没钱啦!”张杰吩咐手下扒光了王麻子的衣服,并在王麻子屁股上插了根筷子,并对他说:“没钱,这次是根筷子,下次就是根棒子,你小子看着办吧!”王麻子怕再次被虐待,连夜带着家里人跑了。”
另一个老者愤怒地说道:“这算个啥?张杰带人到城里各处收人口税,交不上钱,就抢人家女人。他说是抵债。有的人家没办法,只能卖儿卖女,卖了钱还能剩点儿,留做家用啊!”
年青人愤怒地说道:“这就没王法啦!没人管了吗?”
一个老者说道:“鲁阳城里的百姓到京城去告,碰到心眼好的官员唐筛几句就完事儿,不好的官员就打人呀!”
年轻人愤怒地说道:“难道这狗东西朝廷有人,怎恁地嚣张?”
一个老者说道:“你猜得不错,那张杰就是当朝监奴张让张大人的亲弟弟呀!”
另一个老者说道:“十常侍权势涛天,没人敢惹呀!就连当朝皇帝都要管十常侍的张让叫爹呀!”
年轻人恨恨地说道:“皇帝昏庸,我看这大汉的气术也要尽了。”
一个老者赶忙伸出手,捂住年轻人的嘴,四下打量了一下,对年轻人说道:“小点声,小点声,要是被别人告了密可是要杀头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