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周里觉得把玩够了,抱起周若走到床边把她放到了床上。
然后,周里拔出腰间匕首对着烛光,看着刀身低声嘀咕道。
“刀啊!刀啊!这以后的荣华富贵就都看你的了,等会你可要麻利点儿呀!最好能将他折磨至死才好呀!”
周里走到烛台前熄灭烛火,然后又来门边检查门是否关紧了,之后就手持着匕首躲在门边上,静静地等着周阳重新走回屋里。
不久后,门外就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门“吱呀”一声就被打开了,周里借助微弱的月光能勉强看清楚这人就是周阳。
周里的心脏快速地跳动着,好像要跳出了胸堂似的,等着,等着吧!这一切都马上会结束的,这是周里这刻心里的想法。
周阳推开了门,摸黑进了屋中向着床边走去。
周里手持匕首快速地跑到周阳背后,猛地用刀柄敲击周阳的脑袋瓜子。
一缕昏暗的光线从门口照射进来,铺散在门口地上。
却只见,这刀正好连续敲击在周阳的脑袋顶上,而这持刀的手此时正紧紧地握着刀柄。
周阳像是被人抽出脚筋的山羊一样,缓缓地躺在地上,疼昏了过去。
周里又蹲下身体照着周阳腹部就是一刀。
鲜血咕咕地流了出来,染红了周阳腹部一大片衣服,又染红了周阳身下的一大片地方。
一阵阵巨痛袭来,周阳清醒了些,缓慢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看着眼前有些模糊不清的身影。
周里见周阳醒来,又用刀把敲击了周阳脑袋几下。
只见,这刀把在周阳脑袋上方上下晃动。这地上周阳的脑袋也随着刀把的敲击节奏来回摇晃着。
这次,周阳真的是不行了,血流得不少,脑袋又被重击。
周阳的眼睛不断地向上翻着白眼,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地上轻轻抽搐着。
此时,这周里正玩味着周阳临死亡前的那一刻痛苦。
周里心里非常嫉恨周阳,因为在他心里,周阳和他同样姓周,可是这周阳事事都比他优越,他是周齐的儿子,他是周齐的女婿,他占尽了风光,他是以后这周府的当家人,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不把爱给我?周里心中无数次地问,可是他还是没有人关注的门童,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