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婿,咕噜不是怕与年神作战,而是我们的族人实在是太少了呀!经不起,与鸟人五千余众的厮杀呀!如果,我带着族人真的那么做了,也只有死路一条呀!恐怕此刻,咕噜早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了呀!所以,咕噜还请女婿体谅一下我的苦心呐!这不俺看着头船上的鸟人渐渐势弱,所以带着所有族人前来打落水狗来了呀!”咕噜几乎哀求地对刘菱说完了这段话,他希望刘菱能体谅他的良苦用心。
“事情,你都已经做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呐!毕竟,你都率着族人来了,与鸟人厮杀,就算再加上你们的一百人马,也不管什么用处的。何况,我们有言在先,此次出战夸父泪岛,我率兵打下夸父泪岛后,我才是夸父泪岛的王爷。本王的军队付出一些代价,本王认为也是值得的。”刘菱并没有埋怨咕噜的意思,只是心里不是太得劲,在刘菱心里,他还是认为不应该来到夸父泪岛。
咕噜听刘菱言词之间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老怀安慰不少。
“好女婿,夸父泪岛之王的位置当然就是你的,你的人马立下了汗马功劳啦!”咕噜虽然不愿意提夸父泪岛之王的事情,可是他不得不面对现实。因为,咕噜根本就没有能力收复夸父泪岛,只能让刘菱先在夸父泪岛上称王称霸一阵子了。
两个人该说的都说了,把话也都说明白了,所以两个人在一起相对无言。
刘菱看着,士兵们把甲板上鸟人的尸体往船下扔。
伴随着,噗通噗通地声音落下后,甲板上只剩下受伤的鸟人和士兵的尸体了。
与此同时,大海上漂浮着许多鸟人尸体,这些尸体像是扔在黑黑海里的许多破白棉絮一样随着海流的涌动向着远方黑漆漆的大海缓缓地漂流走了。
甲板上的士兵们用绳子把一个又一个受伤的鸟人捆绑了在一起之后,然后又用绳子一个一个把他们串了起来,牵着鸟人往船舱里走去了。
刘菱站立在甲板处,仔细观察了一下甲板上敌我之间的情况。
甲板上士兵大概死了,二三百人的样子,鸟人死了大约有四百人的样子,对于刘菱一方来说这是一个不小的胜利。
现在,刘菱还没有听到其他船上送来的汇报,如果其他船上也如头船上有一样的战果的话,那么这场战斗是个不小的胜利。
刘菱耐心地等待着其他船送来的消息。
这时,士兵们把船上鸟人扔的火把捡了起来,拿在手里重新点起来了,他们就站在船甲板的周围。
头船灯火通明的样子,火把的火光在夏季夜晚的微风中轻轻地摇曳,在不断变换的火光中,在甲板上的人影也随着不断地扭曲变换着位置,像是一个一个跃动在微风拂面的夏季夜晚的黑色精灵一般令人惊奇。
此时,甲板上基本已经清理干净了,不过甲板上还有一些不太好的,大约有二百余具士兵尸体在船甲板边缘位置上一个挨着一个地放在甲板上,他们身体上此时都已经蒙上了白布。
夜晚的大海不像是白日里的大海,白日里的大海是碧蓝蓝的,一片波光粼粼的样子,在风和日丽的时间里,它是安详和宁静的,可是夜晚里,这大海似乎变了脾气秉性了,虽然和白日里一样,天气还可以,可是黑黑的海面上就剩下了一团的黑,其余就不用谈什么美景不美景了,就连天空中的一轮满月也无法使大海改变自己,大海在夜晚里让人觉得有些任性,有点像白日里还笑颜如花的小媳妇,可是到了晚上与自己丈夫吵闹后,脸色变得黑乎乎的一般模样了。
刘菱命令所有士兵都到甲板上来,他命令士兵们手拿弓弩,身背箭囊,在甲板上队列排列整齐。
头船上七八百士兵齐聚在甲板上让甲板显得有些小了点。他们神情肃穆,衣甲鲜明,手拿着弓弩身背着箭囊,排列整齐地在甲板上。
在这些士兵周围,一个个手持火把的士兵为他们照亮,这火把光亮把头船映照得通红通红的,在与黑黑的海相比这红红的火光更美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