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你们不要杀俺,俺是来负荆请罪的。”伏白边向着圆阵蠕动而去,边对着圆阵里的士兵大声说道。
随后,伏晨和伏翠,还有一众蛇人首领也跟着伏白走向了圆阵。
圆阵中,刘菱见伏白几人前来时,就知道此次他们是真心前来投降的,可是鉴于伏白首鼠两端的异常表现,他又不得不防。
“全体士兵加强戒备,准备弓弩瞄准蛇人。”刘菱在动用意念收回亮银枪后,大声对二百多名士兵吼叫道。
“哗哗啦啦”
所有士兵都把盾牌放下,从后背上拿出弓弩,瞄准蛇人。
伏白见此情景当先趴俯在地上了,随后他的一众手下也跟着趴俯在地上。
“大军别射箭,大军别射箭,小人知道错了。”伏白趴俯在地上对所有士兵嚎叫道。
“大军别射箭,俺们是前来投降的。”
“大军别射箭,俺们是来投降的呀!”
……………。
所有蛇人趴俯了一地后,他们纷纷说道。
对于刘菱来说,蛇人能投降他是最好,他就可以在山谷里建设军事基地了,有了进退的据点后,那么也就意味着此次进攻夸父泪岛多了几分胜算。
刘菱十分乐意看到这样的结果的,至少为了这个山谷,他的士兵不用再流血牺牲了。
“让那几个蛇人爬着进入到圆阵中。”刘菱骑在大黄马上,手中亮银枪一挥,大声道。
“哗哗啦啦”
圆阵边缘裂开一条口子,正好能让三个蛇人爬行通过。
伏白和伏晨,还有伏翠在草地上蠕动着尾部拱进到了圆阵士兵闪开的道路里。
此时,三个蛇人的情景就像是在地上蠕动行进的大蛆,那长的头发拖地,又有点不像是大蛆,而是像从地狱里爬出的厉鬼。
二百余人布置的圆阵,不是太大,可是对于伏白和伏晨,还有伏翠来说,这一百多米的爬行之路是那么的漫长,他们的尾部由于要推动身体前进,竟然磨出了血泡。他们长的头发拖在地上竟然把自己的整个脸部都遮挡了起来,他们的身体捆绑着白柳枝条不能动弹,却要在地上拖着前行,那种皮肤与草大面积接触的感觉可想而知。
在身体划过草的同时,那草竟然如同刀子一样割破了身体的每一寸的皮肤。
这漫长的一百米爬行之路是一种折磨,是一种让蛇人大汗淋漓的痛苦,让蛇人撕心裂肺的感觉布每根神经末梢,让蛇人知道了什么叫求生不能,求生不成。
在这痛苦的煎熬中,三名蛇人终于爬到了刘菱的马前。
“小人知道有罪,所以特意前来请罪。”伏白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对刘菱说道。
“伏晨也前来向大军请罪的。”
“伏翠向将军请罪。”
趴俯在地上的伏晨和伏翠对刘菱说道。
“哼…哼,你们有何罪?”刘菱骑在马上眉毛一挑对蛇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