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明亮的阳光从石窗户照射了进来,正好照射在木头床上,白衣少女捋了捋自己僵直的后背,从床上做了起来。
在门口地上躺着的牛二棒子还在呼呼大睡,似乎昨夜那一场莫须有的缠绵,使他筋疲力尽,他的胸脯均匀地起伏着,脸上的表情也美滋滋的。
这倒也难为一世为人的牛二棒子了,说了一个媳妇,不但没有享受到快乐,反而陷入到困难重重的境地。
摸不得媳妇,和媳妇也睡不了觉,这算是那门子事呀?
夫妻做不成,好聚好散总可以了吧!那也甭提,牛二棒子自己在地上躺了一晚上,即使到了现在还不知道事情的真像。
做在床边上的白衣少女一双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子自然垂到了床底下,白白净净小脸上的一双凤眼注视在牛二棒子的脸上。
屋里的摆设非常简单,一张木头床,一个衣柜,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了。
注视了良久,白衣少女从自己怀中掏出魔笛出来,吹响魔笛。
一曲悠扬高亢的笛声立马在屋里回响了起来。
与此同时,躺在门口地上的牛二棒子突然伸直了自己的双手,眼睛睁开,从地上做了起来,再慢慢地站立起来。
牛二棒子一双直勾勾的双眼仿佛什么都看不到似的,随着笛声的节奏缓缓地走到了床边上做下。
白衣少女侧过自己的身体,继续吹奏着魔笛,而牛二棒子则慢慢地躺在了床。
随后,白衣少女边吹奏魔笛边躺在了牛二棒子的身边。
等到两个人并排躺在木头床上时,白衣少女收起自己的魔笛,双手轻轻地搂抱住牛二棒子的身体。
一直平伸着双手,睁着眼睛的牛二棒子表情呆滞,就仿佛依然在睡梦中一样,他面无表情的瞅着屋顶上的房梁。
当笛声在牛二棒子脑海中突然消失时,他的神志渐渐地恢复了起来,眼前的房梁变的清晰了起来。
“俺怎么举着手?”牛二棒子一回过神,就发现自己的双手向上平举着,自己的眼睛看着房梁,所以他问道。
“哥哥昨夜生猛,想是累得极了呀!”
“这,这,这是吗?”牛二棒子收回自己的双手放回到自己身体两侧,随后问道。
“妹妹与哥哥同床共枕,又怎么不知道呐?”
牛二棒子扭过头,看向躺在自己身边娇滴滴的白衣少女,开口说道:“真的?”
牛二棒子的记忆还停在昨夜混乱思绪当中,一会儿是和白衣少女温存,一会儿什么都不是,所以他疑惑地问了一声。
“如今,妹妹已经是哥哥的人了又怎么能骗哥哥,妹妹还期望着哥哥好好待妹妹呐!”
牛二棒子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努力地想回想起昨夜的事情,可是什么都回想不起来,只有一些混乱不堪的记忆,他一时间也理不清楚头绪。
这皱着眉头,揉着太阳穴的一副模样,充满了不信任,白衣少女本来就是妖精,那里会不知道牛二棒子此时的心里。
白衣少女双手搂住牛二棒子的脖颈,身体依偎在牛二棒子的胸膛上,轻轻地亲吻了牛二棒子粗糙的老脸,随后她说道:“哥哥,妹妹已经是哥哥的人了,哥哥一定好好待妹妹呀!”
这一世为人中,还没有那个女子对待自己这样的温柔,这让本来头脑就简单的牛二棒子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样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