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棒子骑在大黑马上,对站在门口的白衣少女说道:“一会儿开完了早会,俺就回来吃媳妇给俺做的饭菜。”
站立在门口,听完了牛二棒子的这段话,还没等到白衣少女说一句哥哥去吧!
牛二棒子一勒马缰绳,连续说了几声驾驾,大黑马调转马头就向着门口跑了过去。
院落的大门一直是开着的,牛二棒子的住宅是官宅,夜里经常有巡逻的士兵,所以他晚上并不关上门。
大门也不奢华,只不过是木板拼凑而成,除了门上有两个精美的铜首,就要属门楣上书写几个大字值得一提,牛将军府。
“嗒嗒…嗒嗒”
在悦耳的马蹄声中,牛二棒子骑着大黑马出了大门,向着内城纵马飞奔而去了。
清晨时分,天空并不是十分的亮,整个天地间都灰蒙蒙的,晨露铺满了大道上。
骑在大黑马上,牛二棒子的视线并不太清楚,只能看到自己眼前一百多米远的距离。
笔直的大道直通内城城门,不过在薄薄雾气当中,隐隐约约的只能看到城门楼子在雾气中若隐若现的。
纵马奔驰了一百多米,牛二棒子骑马来到了城门楼子下。
“给俺开门,俺是军屯垦牛二棒子。”
“原来是老大呀!正好今天俺当班,老大吃饭了没,要是没吃,上来和俺喝两盅。”
听话音,牛二棒子知道这一定是清风寨的旧相识,可是当他向着雾气中的城门楼子望去时,牛二棒子却犯了愁了。
雾气中的城门楼站立了不少的士兵,可是每一位士兵的脸又都在雾气中,让人看不清楚,就是站立在城门楼子底下,也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一个个人影。
更何况,这城门楼十分地高大的,足足有百十多米高,而且每一层都是飞檐走壁,雕梁画栋,每一层又都站立着士兵。
百米高的城门楼子,足足有五六十层,从远远看去,这城门楼子十分地壮观,巍峨连天。
“谁呀?说话也不说个明白,老子知道你谁呀?”牛二棒子骑在大黑马上,仰着脑袋向着高耸入云的城门楼子扯着脖子喊叫着。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喊叫了一声后,等了半天,竟然没有听到一点的动静,城门楼子前,只剩下他的回音,连个回话的人都没有了。
“到底是谁呀?放屁也不放完了啊!”
其实,喊牛二棒子老大的,就在城墙上站立,当牛二棒子没好气的嫌弃他说话说不明白时,他转身就走到别处去了,不愿意搭理牛二棒子了。
这也不能怪人家生气,人家一番好意,邀请牛二棒子吃饭,可是牛二棒子却说你说话说不明白,那人家能高兴吗?
这下好嘛!人家一转身走到别处去了,留下扯着脖子叫喊的牛二棒子了,喊了一会儿,也没有个人答应。
牛二棒子对亡魂城堡官员情况并不了解,他一直就在亡魂城堡东边屯垦军团里做主帅。
他要是了解,早会上,他就可以告守门官员一状,王爷要是一生气,非得把守门官员撤了,可是牛二棒子没地告去,他不知道谁守门城门。
牛二棒子还没弄明白是谁,这人就没了影,还说请他吃饭的,那就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