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未曾有过,不愿同年同月生,但愿同年同月死的豪言壮语,但是多年的兄弟情份早已经超越言语,早已经生死一处的好兄弟了,他们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兄弟互相的残杀。
刘菱接着说道:“二牛,本王料定此事,必定是白衣少女所为,她可对你说过什么?”
刘菱期许的目光注视在牛二棒子哭泣得如同孩童一样的脸庞,等待着他的回答,希望从他的话语中寻找到白衣少女的破绽和一些蛛丝马迹。
牛二棒子擦了擦自己脸上泪水后,赤红的眼睛瞅着刘菱,幽幽地开口说道:“这白衣少女倒也没有什么,俺恍惚中,只是看到这白衣少女吹奏竹笛子。在后,俺就看到了俺老娘的灵魂跟俺诉苦了。”
刘菱并没有亲眼看到白衣少女吹奏竹笛时的情景,但是他认为必定是这少女搞的鬼。其中的蹊跷必定在这白衣少女和竹笛身上。
正当刘菱思索缘由时,他的耳朵里却传来了蚩言的声音:“主人这白衣少女吹奏竹笛,必定有些古怪呀!俺曾听说过远古时代,曾经有一位神仙因为思念凡间爱情,到了擎天柱山上,采摘了一棵万年青竹削竹为笛,这竹笛久经神仙把玩以后,魔性是相当的了得呀!”
听闻牛二棒子和刘菱一番对话后,蚩言早就从刘菱耳朵洞里大块耳屎中站立起来,走到刘菱耳朵深处,双手扩音对着他的耳鼓大声说道。
依然站立在耳朵洞中原地,听到蚩言一顿歪歪,蚩娇双手掐着腰间,嘲讽味道十足地对着自己身边的儿子说道:“你老爹也真是,什么事情都想要占个香香,连说别人的小秘密都是。”
蚩影一头躺在蚩言刚刚躺过的大块耳屎上,双手抱着自己的小得可怜的脑袋,两腿翘起二郎腿,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说道:“俺不是说你俺地亲娘,俺地老爹都郁闷成这个样子了,你就让他暂时快乐快乐吧!告一告那位神仙的状吧。”
这蚩影小怪,话是说完了,可是他意犹未尽地吹起了一连串的口哨。
刘菱当然不会理会耳朵洞里面蚩娇和蚩影臭屁,只是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一拍自己的大腿,说道:“本王猜测这白衣少女手中竹笛必定有蹊跷,一定是这竹笛迷惑了你。”
至于刘菱也就真得不太好说什么了,明明是蚩言提示刘菱这白衣少女手中的竹笛有古怪的,可是他却大包大揽的把一切功劳都往自己身上推,是自己猜测到的。
乖乖,这也太道德缺失了,玩过火了您吧!
“老娘你说得对,俺地老爹是什么事情都有点想要占香香,要不主人猜测到竹笛有古怪,俺地老爹跑到耳朵深处说什么竹笛的事情。”蚩影躺在大块耳朵屎上,一副玩世不公,调侃味道十足的样子,对着自己老娘狗屎了一番。
话音一落,耳朵外传来牛二棒子憨声憨气的声音。
“这竹笛是有些蹊跷。”牛二棒子沉思良久,才幽幽地说道。
牛二棒子在第一次与白衣少女欢愉之时,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头了,他明明看到白衣少女和他行男女之事,可是竹笛声一消失,就发现白衣少女合衣躺在自己身边。这让他能不怀疑吗!
“这白衣少女可还对你说过了些什么?”刘菱接着问刚才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