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在蚩娇旁边的蚩影开口说了话:“老爹,不要让女人小看了咱们男子汉呀!你这就出去这血毛毯灭了没有。”
凡是一个正常的人,都不愿意听自己的儿子对自己吆五喝六,可是蚩言却偏偏早已经不正常了,他是被自己老婆折磨得不正常的。
蚩言停下自己的武术练习,耷拉着脑袋,弯着腰向着刘菱耳朵洞外走了去。
娶了媳妇是一件好事,可是事事都被自己的媳妇管教,这不是一件好事,就拿蚩言为例说事,蚩言一开始看见蚩娇貌美,心中生出了歹意,虽然他得逞了,可是后来的日子,他却发现这女人根本就是一个母老虎,是摸不得碰不得的,不仅如此,这蚩娇再有了他的儿子之后,还经常的撺掇自己的儿子与自己打架。
蚩言不是没有能力战胜自己的儿子和老婆,他是不敢下死手把二人打残,这样他不就失去亲人的关爱了吗?于是,在无数的日日夜夜里,蚩言都是忍字当头,干脆把受气包做到底。
看着自己父亲,耷拉脑袋,弯腰驼背的背影,蚩影还是说了一句浑话出来:“老娘,俺老爹还是老了许多。”
蚩娇一翻身就倒在了蚩言刚刚躺过的大块耳屎上,翘起了二郎腿双手一抱自己的头,随后说道:“你老爹是打肿脸充胖子,屁股里插大葱愣装大瓣蒜。”
话还没说完,蚩娇自己就乐了起来,咯咯笑过后,她接着对飞在飞在耳洞中的蚩影说道:“娘告诉你宝贝儿子,你这老子是被血毛毯吓的。”
血毛毯到底有多厉害,蚩影是不知道,可是一听自己老娘说连自己老爹都害怕血毛毯,蚩影浑身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他马上飞到了大块耳屎上,躺了下来,对躺在自己身边的蚩娇说道:“娘,俺可不和俺老爹一样,就喜欢打肿脸充胖子呀!”
这娘俩把蚩言赶出去后,自己竟然躺了下来,还在背后专门说蚩言的坏话,他们到底还是不是人呐呀!
傻乎乎的蚩言一个人,飞到了刘菱的耳洞外面,他却没有遇到血毛毯发动的血雨腥风,仅仅俯瞰大河河面,就让他发现了一个令人十分震惊的事情。
一眼看不到边际的血毛毯尸体在大河河面上漂浮着,顺着缓缓的水流向着下游流动而去。每一个漂浮的血毛毯尸体都一个共同特征那就是它们身体肿胀得十分地厉害吓人,像是一个个往外冒着血丝的皮球一样恐怖。
看着不知道怎么死的血毛毯之后,蚩言心里想出了一条,瞒天过海之计,那就是回到耳朵洞中对自己的老婆和儿子说自己是如何如何了得,直把大河面上的血毛毯都杀了精光。
“呼…呦”蚩言看完大河中死装极惨的血毛毯后,打了口哨,飞回到了刘菱耳朵洞里去了。
刘菱当然看到蚩言从自己的耳朵洞飞出来了,可是他一直关注河面动静,也就忽略了蚩言打口哨飞回到耳朵洞中的行为,到底有什么企图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