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咕噜话音一落,头戴,咕丽也从椅子过道地面上向着刘菱飞来。
坐在椅子上的刘菱闻听咕噜夸赞自己哈哈大乐了起来,随后又说道:“凭本王一人之力,又怎么能打下这夸父泪岛,历经多次战阵,多亏了众位出力才有了今天,本王可不敢毕其功于自身呐!”
刘菱话音落下,咕噜,头戴和咕丽飞到刘菱的身边站立,巨人凿开和矮人大全,做到了椅子的最前的一排,看着上首的刘菱。
咕噜嘿嘿一笑,随即开口对刘菱说道:“女婿,现在夸父泪岛已经被打下来了,可这夸父泪岛的王爷之位置还空着,不如,择一良辰吉日把夸父泪岛王爷之位定下来。”
凿开从椅子上站立起来,先是哈哈大笑了几声,随后又双手一抱拳对刘菱说道:“王爷,这样做有些不妥。”
“诶,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撒……。”咕噜见凿开对他的话有质疑急忙开口说道,但话只说到这里,便被刘菱出言打断,刘菱一拍眼前的桌子,大声说道:“凿开也是青州魔族人的将领,有话自然可以畅所欲言,岳丈不可以如此说。”
咕噜面部虽满是怒容,可刘菱毕竟是主,他只是客,他只能强颜欢笑地对刘菱说道:“女婿,你说的到是极是,岳丈不打断这贱人说话就是。”
事实上,凿开本不是夸父泪岛上的原居民,他来自于大陆,是当年咕噜为了对付他夸父泪岛上的对头招募而来,可后来,由于年神的强势侵入,咕噜沉迷于旧事不能自拔,整日里醉生梦死,凿开心中失望便投降了年神,自此与咕噜之间水火不容。刘菱率领大军来到夸父泪岛之上,几经战阵,凿开战之不过,又投降了刘菱。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两位昔日的冤家对头又聚集在一起了。
咕噜话说完,可一腔的怒火却无处发泄,只能怒目而视站立起来的凿开,可是这凿开却也见惯了咕噜这一副模样,微微撇了一下嘴之后,便继续对刘菱说道:“王爷,请听小人一言。”
刘菱看着站立的凿开,对他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有话,但说无妨。”
这时的咕噜,咕丽面部表情极其的狰狞,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把这凿开吃掉一般,可是这凿开却仿佛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只是继续大声说道:“这夸父泪岛之地,孤悬于海外与大陆并不靠近,虽名为华夏之土,可并非受华夏人统治。如此一来,妖魔鬼怪觊觎这一片富饶的土地,无能之辈又想要长期统治这夸父泪岛,一来二去,这岛上争端不断,血流成河不说,便是这岛上之民的生计也是无处着落,如今王爷新胜,并且王爷仁爱,何不就此占具此岛,称皇称帝,让这岛上的居民世代过上安定幸福的生活,王爷在此岛上开枝散叶,教化子孙后代,永世称皇于这岛上,岂不是比封了一个王爷更好。”
矮人首领大全,对于凿开口中所说虽半懂不懂,可是对于宦海沉浮,他可异常的敏锐,他认为凿开劝解刘菱登基称帝,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最好不过的机会,一,他可以从中得到一些好处,可以从中升官发财,二,夸父泪岛上多了一个皇帝,和多了一个王爷,那是有天壤之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