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俺二牛,生是你的人死了做陛下身边的小鬼。”牛二棒子话说到这里,猛地推了一把刘菱,险些把刘菱推倒在地上,可是他却手拎着铁棍,从地面上站立起来,口中嚷嚷着道:“陛下,那活死人,到底死没死?俺这就为陛下除了那个祸害。”
刘菱手支撑着起身,看着牛二棒子快速消失在灰烬尘埃中的背影叫了一声。
“二牛。”
可是牛二棒子依然不顾一切往灰烬尘埃外走,不肯听刘菱的话。
“二牛,那老人的头颅被寡人砍了下来,心脏也被寡人用剑刺了许多下,恐怕老人是活不成了。二牛回来吧!”
牛二棒子站立在飞舞中的尘埃之中不走了,而他现在的面目上却泪水满面。这喊一声二牛的,只有牛二棒子最亲近的人才这么叫,别人是不叫的,二牛是牛二棒子的乳名不假,一听到这二牛两字,顿时他情绪就激动了。
或者飞舞,或者忽而升起忽而落下的尘埃,就在牛二棒子身边飘忽着,在月光下仿佛一缕缕薄薄的黑纱,映衬得牛二棒子的身影异常的飘逸。
“二牛,”万年公主紧跟着刘菱也叫了一声牛二棒子,随后她又说道:“这里显然是经过咱们的冤家对头设计过的,咱们再留在这里,并不合适,咱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是最好。”
灰烬尘埃中的牛二棒子重重地点了点头,又生怕刘菱和万年公主看到他这样的一个男子汉哭泣,用剩下的一只胳膊夹住铁棍,手费力地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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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腿坐在椅子上的咕噜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借着老人头颅上灰白的眼睛,透过灰烬尘埃飘忽的空气中,他看到刘菱一行人向着村外走去。
对于咕丽来说,这是一个难眠的夜晚,她整个身体挂在房梁上的一根木头上,一直都没睡,听到咕噜重重的叹气声,她才房梁飞了下来。
“父亲,怎么样了?”
一站到咕噜的面前,咕丽就迫不及待的问咕噜一句。
咕噜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咕丽的面容,重重地摇了摇头,才说道:“那老人被刘菱一行人杀了,恐怕咱们这一回是败了。不过刘菱的爱将,牛二棒子也被老人砍下一只手臂,还算是有那么点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