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伏白为了虚无缥缈的蝇头小利出卖了自己的女儿,还未咕噜呵了个彩头,这让低着头的伏翠猛然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一眼伏白,旋即又把她的头低下,面目上狰狞了起来。
“呛啷啷,”伏辰抽出腰间宝剑纵身一跃,来到火里跟前,宝剑剑尖一指火里脑门上,这才说道:“父亲,这贼人明显是在骗你,那有画饼充饥,水中望月,许给人家好处的,这臭鬼分明是在巧舌如簧,欺骗咱们。”
伏辰目眦尽裂,一双眼白尽数赤红,仿佛随时都要喷出火焰来一样,宝剑指着火里面门,都把火里脑门上划出一道浅浅的伤口来。鲜血顺着火里脑门,流淌到火里的眉毛上。
“贤侄,贤侄,贤侄啊!这又是为何?这大喜的日子,动刀动枪的多不吉利?”火里一边说着话,一边赶忙用手擦拭着流到自己眉毛上的鲜血,随后马上用嘴舔试着手指上的鲜血。
火里这一副淡定自如的样子到叫伏辰甚为惊讶,一般情况下,一旦遇到危险,一般人的反应,首先就应该力求自保,可是火里不但不怒,反而淡定自如,就仿佛伏辰是他的亲侄子一样,知道伏辰不可能对他动手。
伏辰慌了神,至少他认为这火里有持无恐,必然有他的道理,一旦他动了手,恐怕就要遭受到灭顶之灾,蛇人一族从此从夸父泪岛上消失也说不定,他犹豫不决,不敢轻易对火里动手,举着宝剑顶在火里脑门上。
“啪,”咕噜一拍椅子扶手,腾地站立起来,手一指伏辰大声吼叫着道:“混帐东西,为父的在这里主持家务事,你这小子在这里动刀动枪的成何体统?”
伏辰畏惧火里背后势力,他本人虽不情愿,可不得不就坡下驴见好就收,听到伏白一声大吼后,马上弹身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手中宝剑呛啷啷的一声,又插回到腰间的剑鞘之中,头一扭到一边,便不再说话。
“诶呀,”伏白做回到椅子上长叹一声,随后手指着伏辰说道:“俺的这个不孝顺的孩子啊!一天竟给俺添乱。实在是让火里老弟见笑了呀!”
“伏白老哥,这是说那里话,大人不计小人过,俺堂堂的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是不会和一个孩童计较的。”火里心里虽然不快,但是表面之上并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悦之色,可见火里城府之深并非一般人可比。
在火里说话之时,伏翠狠狠地瞪了一眼火里,随即又把头颅低下了。而伏辰依然不愿意接受火里这人,坐在椅子上,一副气鼓囊囊的样子,差不点就要把头扭到天上去了。
伏白为了虚无缥缈之利,全然不顾及伏辰和伏翠的感受,依然与火里寒暄照旧。
“哈哈,火里老弟不愧是咕噜族长手下的能人,一语道破伏辰这孩子的孩子脾气,到也让俺老怀大为宽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