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的脸尽数是充满黑色褶皱的皮肤,在说着话的时候,边笑边说,尽管看上去他的模样有些幼稚可笑,但是从他这一张丑陋的脸上看怎么也不能算是漂亮。
咕丽看着他父亲的脸,一点也没体会到自己父亲的良苦用心,仅仅微微一笑,就说道:“父亲信守诺言,女儿何尝又不知道?到是难为父亲了,放着伏翠这样如花似玉的女人不享受,还真得有点委屈父亲了。”
咕丽前半句到没说什么,而后半句则有点调侃咕噜的韵味,可她这张却表现得异常冷静,仿佛说话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咕噜没有咕丽此刻的心情,有的仅仅是对昔日爱人的坚守,甚至触碰一点这方面的事情,他的心都会痛的。
咕噜仅仅微微对咕丽笑了笑之后,端起放在案几上的茶碗在示意咕丽一下,仰脖往自己的口中倒了一口茶水。
“吱呀”一声,紧关着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个浑身黑衣面目丑陋的飞兽从门外闪出身形,三步并做两步就到了咕噜面前,跪附在地面之上,头也不抬地就说道:“族长,陛下,不刘菱,他早晨骑着飞蜥蜴带着人向着雪山去了。”
咕丽听完咕噜的话,眼前一亮后,大声嚷嚷着道:“父亲,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咱们埋伏人手在刘菱回城的必经之路上等候击杀了他,再假传圣旨,这夸父泪岛多半是咱们的天下呀!”
听了这个飞兽的报告,咕丽灵机一动,想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出来了。
咕噜的目光从飞兽的脸上移动到了咕丽脸上,撇了一下嘴,露出了两颗獠牙出来在照射进来的一束光线下熠熠生辉。
“不是不可,女儿的计策到是可行。”说完了这段话,咕噜又把自己的目光看向了窗外,稍作沉思之后才说道:“但是这事情,咱们还得从常计议才好。”
咕丽眼中闪出精光,瞅着咕噜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他的观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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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菱一降落到草叶上,就往地面上看去,发现这地面上的两滩黄色粘稠液体甚为恶心,并散发着阵阵恶臭。
“想是这书中的书精也不过如此而已,死了,也不叫人得意。”
看着草叶上和草地上的黄色粘稠液体,刘菱心里极其地鄙视。不过,他目光旋即就向着远方的草原望去。
刘菱一提真气,纵身就在草叶上快速行走,只在转眼间便离开了这里了。
而那草叶上和草地上的两滩黄色粘稠液体却突然沸腾起来,冒着泡泡,翻滚着往一块聚集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