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的人迟迟都不肯来,这等人的人心中的焦虑又是多么的可想而知,可咕噜却有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他看着佛龛中的画像,微微地露出了些许笑容,他这笑显然不具有一笑倾城的美,甚至应该叫做恐怖。
咕噜的样子并美,甚至可以说是丑陋,他消瘦的脸上看不到一点充盈的肌肉,犹如鳄鱼皮般的黑色褶皱充斥着他整张脸上,尽显出斑驳岁月的痕迹,露在嘴唇外的两颗獠牙在烛火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闪闪发光。
这世界我来了,不管风暴漩涡了,这咕噜恰恰有这样的勇气,他以一张丑陋无比的面容,去面对生活中的苦难折磨,坚定认为自己会赢得胜利,可结果真得就会如同他预料的那样吗?
要回答这个问题,还是一个大大的未知数,毕竟不是没一个人都可以知道人生的结局,每一个新生命对于生活不都是充满着无限的向往吗?
所以到了最后,每一个人又被生活负累,成为了自己为自己设下圈套的奴仆,或者冠之以更好听的名字,房奴,孩奴,家庭的顶梁柱或者主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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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犹如素描动画一般的刘菱从书中草地上站立起来,踉跄着身形向着远方走了过去,白孔雀人赞赏地点了点头,口中悠悠说道:“他果然有很强的生命力。”
天使兔,白衣鬼,磷鬼同时注视在书页上,只见书页中的刘菱犹如会动的素描画般在往前踉跄的走动着,并且在草叶上拖出长长阴影出来。而那把风雷剑则仿佛动漫般随着刘菱飞。
事实上在书中,刘菱的身体并不好受,浑身都觉得疼痛无比,就是连走路都是有些吃力,就别说干别的了。
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这沉沉的黑夜中,就是一正常的人都有些困难,更何况一个受到了重伤的人行走呐?
在凄美的月光下,一片夹杂着点点光芒的草原异常的静谧,而刘菱的身形显得是那么的孤寂,拖在草叶上的阴影恰恰就遮挡住了摇动草叶上的点点光芒。
红光闪耀的风雷剑在这宁静的夜空中,尽情地挥洒着红光如影随形般地跟在刘菱身体周围。
是夜,就是美的,先不说那种凄美,就说一说,那一份夜中的宁静,就足够给人一种遐想,有一种让人想要生出一双翅膀在黑黑夜空中任意翱翔的梦想,感觉一下在空中凌厉吹拂的狂风,把星星捧在手心,亲吻一下明亮的月亮。
刘菱已经记不得自己到底走了多少路了,只知道自己身体上的疼痛时刻时刻都纠缠着自己,让自己每跨出一步,都有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半人高的草就在微风中微微摇曳着,像是列队欢迎刘菱到来的士兵一样,在看不见的风中发出沙沙的婆娑声,而从草叶上反射出来的点点光芒,就像是士兵炙热的眼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