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丽小时候的记忆是充满快乐的,她小的时候,时常收留一些孤魂野鬼来和她一起玩,而那些孤魂野鬼因为惧怕女娲袋的威力,对她也是尊敬有加,一切都是听她的安排。
听到咕噜的话,咕丽的眼中还是滴落几滴眼泪,口中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女儿知道,这世界上为有父亲最为疼爱女儿,女儿是不会忘记父亲的恩情。”
咕噜的另一只手放在咕丽的脸上,为她擦拭干了眼泪,口中轻轻地说道:“女儿这是在说那里话,俺这做爹的不疼你,这天下人还谁愿意疼你?”
正在这时,这饱食了咕丽手指蓝色鲜血的冰蝉却突然活跃了起来了。只见它身体上红光泛泛异常的耀眼,在锦盒中来来回回的爬行着恢复了活力。
咕丽的余光中看到了锦盒中恢复过来的冰蝉,这才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锦盒之中,双眼顿时放出了两缕精光出来,口中喃喃自语地说道。
“它怎么这般的可爱!”
冰蝉对于咕噜来说并没有什么稀奇的,这冰蝉自己在他怀中陪伴他数千年之久了,咕噜并没有去看锦盒中的冰蝉,目光停留在咕丽的脸上,看着咕丽脸上绽放的绚丽笑容,他心里犹如在冬日沐浴暖阳一般舒爽。
冰蝉是可爱,它像是一个浑身闪耀着红色光芒豆虫一样在锦盒肆无忌惮地蠕行着,这就难怪咕丽喜爱它了。
画中人从贡桌之上取下自己长袍穿在身上,全然不理会咕噜和咕丽之间亲情泛滥,只顾着穿好了衣服,这才瞅着咕噜面容,悠悠开口说道。
“主人,你这次放俺出来,有什么事情吗?”
在这画中人说话之时,不知道为什么?这烛火跃动的死洞中又出了阴风,把这画中人一头拖到贡桌上的长发,吹拂得飘飘洒洒甚为的飘逸。
也就在这时,这画中人的脸才呈现在咕噜和咕丽的面前。原来这画中人在饱食了冰蝉身上的红色精气后,完全就换了一副模样。只见到,他国字脸型上皮肤白皙,浓眉大眼,鼻梁挺直,唇红齿白,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这画中人不知道要比刘菱英俊了多少倍,这让长期处在寂寞中的咕丽一时间春心荡漾,心花怒放不已,目光紧紧盯在画中人的脸庞之上。
“俺是有事情要与你说。”
视线从咕丽脸上移开,抬头看向画中人,咕噜依然回答的简短而干脆完全没有一点娇柔造作的成份在他话里头。
死洞中的阴风有些奇怪,在咕噜说完这一段话后竟然又一次停了下来,那画中人飘散的长发也随之突然停止了飘动,像是一个暴布般遮挡在画中人的脸上,而这画中人在这时,让人看上去也就更加的神秘莫测了。
只见到长发披散在他的前胸和后背上,而他整张脸则被长发遮挡住了,甚至连他身上的黑色长袍也被长发遮挡得差不多了,只露出那么星星点点。
“俺要你去杀一个人。”咕噜紧接着说道。
“杀谁?”画中人冷冷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