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到蚩言发飙,这蚩娇就先质问起蚩言来了,并且在她说话之时,满脸的横肉,像是抽筋了一般在颤抖着。
说实在的,这蚩言有些怕了这蚩娇,这蚩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那可不是盖的,但是又顾及到自己与这蚩娇还有一个孩子,一旦与蚩娇决裂,必然会导致孩子受到伤害,这蚩言只好多次隐忍着蚩娇而不发作。
“哎~!”这蚩言到也有些意思在此危急时刻,竟然像是深闺怨妇一般哀叹了一声,然后他才扫视过蚩娇乱篷篷的头发,目光注视在脏污不堪的小脸上说,“俺想着帮助主人杀些矮人。”
显然蚩娇在故意恶心蚩言,在蚩言诚意满满地说着话时,她竟然抠起了鼻屎,只在蚩言话后,她竟然将鼻屎抠出,随手一挥,就将鼻屎弹射到了刘菱的头发之外去,然后她才瞅着蚩言几乎因为看到鼻屎而扭曲的面容说。
“主人此时游刃有余,还轮不到你上场。你暂且就在这里呆着观察好了,一旦主人有失,必然有你出手之时。”
蚩娇这话确实有理,但是她这表现却着实让人回味,说话就说话呗,干嘛就抠起了鼻屎,这鼻屎什么时候抠又是不行的,偏偏要当着蚩言的面抠一下,这分明是在摧残蚩言的意志。
在蚩言的心目中,那一个体态婀娜,莲步款款的亭亭玉立的少女蚩娇的形象,其实上早就已经被岁月抹去了痕迹,只剩下现在的母夜叉蚩娇了,他知道一旦自己与之争辩,必定会引来一场唇枪舌剑没完没了。
接受命运的安排,总比跟命运抗争要好了许多,至少在命运安排中,现在的蚩言还算是不错,不但获得了永生不死的能力,还有了一个当皇帝的主人,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一点浅显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哎~!”这又一声,像是深闺怨妇一般的哀叹,却与上次有完全两种心境,这次蚩言心中可没有那么的纠结,而是满怀着真诚之心佩服蚩娇的决断,毕竟蚩娇所言并非虚假,而都属于事实,自己现在要是一时冲动,冲出去与矮人大战一场不但于事无补,而且还会适得其反的,使得自己身陷囹圄,与主人无利。
“你我夫妻一场,言又那里不知道你的本事,你凡事看的准确,却要强了俺许多。”
蚩言所言非虚,实乃句句出自真心,可这蚩娇却不是给了两三句夸奖,就忘乎所以的家伙,她本就是遇事冷静,处处为自己的小家庭着想之人。
蚩娇面目上很是凝重,在听完蚩言的话后,她目光只透过熊熊的火焰望了一眼四周的驾驭魔虫的矮人后,伸手一把抓住蚩言的手拉着他的手,又重新回到刘菱头发之中了。
“朋友,俺来助你。”狮人一边舞动着手中两根长矛,口中一字一句地吼叫着,一边快速疾驰而来,只在眨眼间他手中的两根长矛便将无数枝飞射而来的羽箭击飞,在奔驰到刘菱刘菱身边后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