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菱这样安排自然是有些深意的,这矮人人数众多,又采取车轮战术想要拖垮自己一方,而狮人能力又稍微弱了一些,让狮人和师中结伴对敌,互相之间多多少少也有些照顾。
“主人,”师中看了一眼右侧骑马奔驰而来的几个矮人,轻蔑的撇嘴笑了一下后说,“这样安排很好,俺只消在片刻后就可以将这几个矮人杀光。”
师中只看到这几个矮人手中并未持有兵器,就像是牧马人在用绳索套马一般,只是在空中甩动着红绳索,他以为这几个矮人功击力一定不强,这才口出狂妄之语,信心满满。
刘菱在闻听师中此话后,竟扭着头颅,看向纵马飞驰而来的右侧的矮人,发觉到在这些矮人的腰间都挂着一把长刀不用,而却将手中的红色绳索舞动得像是夜空中的满月。
“这些矮人甚为的蹊跷,你们与寡人深陷险境,不可不防,还需尽力一搏,处处小心,才能冲出层层包围。”
当刘菱目光凝视在右侧这几个矮人上将话说完后,刘菱一勒手中缰绳,双腿同时一夹马腹,驾驭着魔虫,向左侧而去,而此时,那本就在刘菱头发中藏着的蚩言一家三口,却从刘菱头发缝隙中探出头颅出来。
看着不远处驾驭骏马奔驰而来的几个矮人,这蚩言对身边的蚩娇说道:“这些矮人难道疯了吗?放着魔虫不驾驭,却改为骑马,其中必定有蹊跷。”
蚩娇听闻蚩言在重复着刘菱刚刚说过的话,却甚为的对蚩言不满意,看了蚩言侧面,却也不顾及蚩言瞅没瞅她,只是狠狠地白了蚩言一眼。
“主人刚刚不是说过了吗?你到像是应声虫一般,主人说什么,你便要再重复一遍的,难道你上辈子是蟋蟀吗?”
这一句明显带有嘲讽意味的蟋蟀论断,将蚩言凝视在矮人上的目光收回,直定定地盯在蚩娇的面孔之上,而这蚩娇见到蚩言瞅着自己了,便毫不顾及地又白了蚩言一眼了。
蚩言心中对蚩娇有气,这自不必说,可这蚩言又惧怕这蚩娇几分的,他知道蚩娇的本事非比寻常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那也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而非等闲之辈可比的。
“哎~!”蚩言有些无奈,最后还是做出了选择,像是深闺怨妇一般长叹一声后说,“这一战,主人遇到什么危险,你我还需从旁协助主人才是。”
蚩娇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