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咕噜眉宇间几乎皱成了个疙瘩,然后他目光在扫视了一遍纸上的字迹后,这才将信纸上的内容念叨给咕丽听。
“昨夜的星辰
昨夜的雨
昨夜的小雨点抹不去记忆
本宫心里装的满满的都是你”
只当这最后一个你字落声,就听得嘭地一声响起,咕噜寻着声音看去,竟然看到咕丽将手掌上拍在自己身边的桌面上。
“这贱人,”咕丽目露凶光,盯在咕噜手上的信纸上,口中大叫着,“都到了这个时候,却不忘了勾搭男人。”
“这……,”咕噜语气中有些犹豫,显然是不能完全认同咕丽的判断,“女儿,这事儿并非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咕丽到也没给咕噜接下去说明理由的机会,只是面目狰狞地接着说道:“这贱人没再勾搭男人,又在干什么?”
看着咕丽几乎在抽搐的面部肌肉将话说完,这咕噜到也没立刻申斥咕丽,而是将自己的目光移开投注在信纸上,又默默念叨了一遍信纸上的内容,可是他是还没发觉到这信中所写有些什么不太对头的地方。
咕噜抬起头,目光凝视在咕丽面容上,却未说话,而这咕丽却面目狰狞地对咕噜说:“父亲,为今之计,就将这信交予刘菱手上,俺到要看一看,这刘菱到底会怎样,说不定,这刘菱因情而气血攻头,浑然忘我,这反到对咱们有利。”
咕丽的一番话,到还真将咕噜的心打动,这咕丽话中之意思虽然阴损,但是不失是对付刘菱的一个好办法。
咕噜没说什么,只是瞅着咕丽的面容点了点头,然后他连续拍击手掌,啪啪之声,跃然在大屋中响起。
吱呀一声,大屋的门就被一个飞兽打开,从门外闪进来一个飞兽的身影,这个飞兽一站立在屋中地面上,就震动翅膀飞向咕噜,在空中闪了一下身影,就到咕噜的近前跪下。
“族长,”这个身穿黑色紧衣,一头长发披肩,面相丑陋的飞兽,低垂着头颅,只看着地面说,“有何吩咐?”
“你带些族人,”咕噜边说,边将手中的信纸又放回到了信匣之中去了,在将信匣子铜锁锁上,抽离开钥匙,将钥匙放回到自己怀中之后,“将这信匣子带给刘菱,就说是万年公主安排的,让他看完信后也写一封信给公主。”
一听咕噜此言,这个飞兽当即就犯了难,他也不是没听说过,火里带着几个人在去岛礁上侦查时遇到刘菱后,有几个飞兽当场就被刘菱击杀的事儿,心知道一旦自己去了岛礁,自己的下场必定会那几个飞兽一般。
“这……,”这飞兽面露难色,脸蛋上的肌肉几乎在痉挛中,将话说完了。
“怎么?”咕噜苍老的声音,像是敲打在这飞兽心灵上的一计重锤让这飞兽不敢于方面就反驳咕噜之言。
“可否?”这飞兽眼珠一转,到有一条毒计涌上心头,“多带些人手随同俺前去?”
“可以,”咕噜说,“你这就去吧!”
在说了声“诺”后,这飞兽伸手接过信匣子,转身走了一步,就震动翅膀从地面上飞起,在空中一闪身影就出了大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