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了?”咕噜问。
“他大意说王权并非是他一人所得,还需商量。”
“与谁商量?”
“这个不知。”
“他可明说?”
“没有。”
“他岂有拖延之意?”
“俺看他面目上一派真诚,到没有拖延之意。”
咕噜在说这话时目光扫视了一下占全腰间的信匣子,眼中突然闪过两抹亮色,然后他在占全话后竟直接说。
“你把信匣子拿来给俺一观。”
“诺”
占全答应着,伸手从腰间取下信匣子,递到了咕噜面前,咕噜接过信匣子,随手从怀中掏出钥匙出来,打开信匣子上的铜锁,打开盖子,从里面拿出信件,摊开来观看信中内容。
咕噜边看边信中内容,边不住地点头,直到看到最后,他竟然仰天大笑了起来,而坐在下首的咕丽见此后眉头竟然紧皱,待到咕噜笑毕后才问他。
“父亲因何狂笑?”
“俺笑那刘菱小儿无知。”
“父亲,刘菱征战沙场,统领千军万马都不在话下,父亲因何认为他无知?”
“俺笑他只知道儿女情长,却不懂得权谋之术。”
“父亲因何如此说?”咕丽问。
“那刘菱竟在信中要万年公主商榷一二,以兹参考,而这万年公主身陷我手,岂能不就犯?这岂不叫为父做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