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默默的来,却从来不知会一声,它默默的走,只留下曾经来过的印记,而被侵蚀了人们却早已变了模样,或者屈服这岁月,成为了这岁月的遵从者,或者早就化为了一捧黄土,在风沙中随风轻轻而舞动。
也许时间可以抹去刘菱心中浓郁的哀愁,使得他有些扭曲的心灵可以在岁月的洗涤中,渐渐地平复下来;也许他终究是忘不了她,为情所困,终其一生为她而牵肠挂肚的了。
可从刘菱一头在海风中胡乱飘舞的篷乱头发上看,这刘菱心神已经恍惚,却没的一点心思捯饬自己了。
他曾经无数次告诫自己,他只想要一个平凡人的生活,但是这命运的转轮,却偏偏将生活中的坎坷和苦难强加在他身上,而他曾想过如果这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他的生命中,有一个真正爱他,无条件爱他的人,他完全可以信心满满的应付这一切,他会在狂风暴雨中大笑,坦然迎接这狂风暴雨的一次次洗礼。
可无情的岁月就像是要在他身上留下记号一般,只在从他身边滑过的那一瞬间,竟将他浑身伤得遍体鳞伤,使得他不但痛彻心扉,还得拖着疲惫的身体,继续迎接新的挑战。
时间仿佛过了许久,这刘菱竟一句话也没说,而这趴附在礁石上的飞兽和鸟人却在心中犯起了嘀咕了,他们竟然偷偷地抬起头颅来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又将目光注视在刘菱的背影上,这才又低垂下头颅。
“寡人再问你们一次,你们当中可有人知道出这封印的口诀?”
那个身材魁梧飞兽的话并没有在飞兽和鸟人当中引起一点的共鸣出来,只在身材魁梧的飞兽陨命之后,这几个飞兽和鸟人依然不敢攻击刘菱。
但是面对着刘菱的问话,他们心中显然又是有顾虑的,竟在刘菱问话后,无一人先与刘菱说话,而是互相对视了一眼后,陷入到沉默当中。
话毕后刘菱竟然没听到一声的回答,这让本来心绪就非常复杂的刘菱,心中有些恼怒这几个飞兽和鸟人。
只见他身形一晃后浑身竟着起火焰出来,然后他背负着双手转身面对着这几个飞兽和鸟人,然而这从海中吹拂来的风,却将刘菱身体上的火焰,吹拂得呼呼地直响,直从他身上忽闪出去点燃礁石上那棵小树。
一开始时这棵小树只被点燃出点点光芒,可随着这风势越来越大后,这整棵的小树都被点燃了起来了。
在这时刘菱蹲下身体,目光一一扫视过在礁石上趴附的飞兽和鸟人,然后他开口说道:“难道寡人的话,你们没听清楚吗?谁知道出这封印的口诀?”
然而在刘菱话毕后,这礁石上趴附的飞兽和鸟人竟然无一人敢回答,而刘菱却知道不管这些飞兽和鸟人说与不说,他这一趟悬浮岛之行,都必需要有一个合适的坐骑乘载。于是在话毕后他心绪一动呼唤飞蜥蜴前往灯塔岛礁。
然后刘菱伸出火焰手掌立马抓住距离他最近的一个飞兽的衣领子将这飞兽的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