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后,俺的丈夫纳头便给这个老大夫磕了几个头,直到这老大夫闪身回到了堂内,俺的丈夫这才站起了身,挥手示意俺,和他一起走。
俺接过药童手中的药包,然后就跟着俺的丈夫,急冲冲地向外跑了去。
俺的丈夫一出了医馆的门,头也不回便边推开挡在他前面的人向他奔跑而去,才过了眨眼的功夫后他便发觉有什么不对,又返转回来找俺。
那时的俺看到他满脸焦急地向俺奔跑过来,俺都要哭了,可他性子急,见俺如此后便嚎哰一嗓子把俺镇住了。
然后他推开拥挤的人群,奔跑到俺身前,一把将俺手中的孩子抱了过去,拉着俺的手,就向着海边跑去。”
这花白老妇人回忆到当初的这一段的记忆时,脸面上有满满的幸福,就仿佛在此后他的孩子在服用了药物后便会得救了一般,充斥着对丈夫的爱,充斥着对未来抱有的希望。
“你们的孩子得救了?”
看着这花白头发老妇人表现出来的笑意,刘菱忍不住问了这花白头发老妇人一句,可这花白头发的老妇人在闻听刘菱此言后,本来笑意盈盈的脸面之上徒然就变了颜色了。
这花白头发的老妇人凄苦的脸上,竟涌现出两行浑浊的泪水出来了,在她伸出手去,将自己脸上的泪痕擦干净时,这花白头发的老妇人竟呜咽地哭泣了起来。
看着就在自己对面的花白头发老妇人,刘菱不由得心软了,这花白头发老妇人在哭泣时,一头花白的头发,随着她呜咽声,不断地乱颤,一双苍老的双手始终握在自己脸上。
见状后刘菱就已经明白,这花白头发老妇人八成在服用了药物之后就活不成了,这才在自己问后又想起了当初的伤心往事,呜咽地哭泣起来。
一时间这刘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这花白头发老妇人好,自己毕竟没有经历过痛失爱子这样的事情,只是怔怔地看着呜咽哭泣的老妇人。
可哭了许久后这花白头发的老妇人终是不哭了,她擦了一把脸上的泪痕后,勉强冲着刘菱挤出一丝的笑容出来,然后她紧接着开口说道。
“事情过得久了,可想起当初的事情,还是让俺觉得有些伤心,那天俺和俺丈夫回到小岛上,便为俺们的孩子熬了药,你这后生可不知道那时俺的心情有多好,看着架在火焰上铁锅中沸腾的药汤滚滚升腾着热气,那一刻俺的心都仿佛被融化了一般,就仿佛这药汤在凉了些后给俺的孩儿喝下,俺孩儿的病立刻就会好了一般,可在这散发着药材香味的药汤熬好后凉些后,俺为俺孩子盛了一碗,撬开他的嘴给他灌下后,俺看到俺的孩子依然昏迷不醒。
可当时俺的丈夫劝慰俺说:药也不是神药,谁在吃下药后就能够痊愈的,还不是得过几个时辰再看看。
当时俺一寻思后觉得俺丈夫说的也对,于是俺找来手巾,用凉水透了两把,然后又将手巾叠得板板整整的,敷在了俺孩儿的额头上面了。
紧接着俺和俺丈夫又为俺的孩子生了一堆的篝火,这样后俺们才觉得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