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
“嘿嘿…!”
在猾褢和巫婆子的数声狂笑声中,这巫婆子纵跃到了刘菱身前站稳,光是瞅这巫婆子傲气凌人的眼神,就已知道此刻的她,在内心中充斥着对刘菱的鄙夷。
“猴子,”巫婆子扭头看着自己肩膀上站立的猾褢说,“你还不去喝了他的血?”
“雾女要是…,”这猾褢明明就是在讥笑巫婆子,话只说到半截就略作停顿,然后才说,“要是那雾女追究起来,你可又怎么与那雾女去说呀?”
闻听此话后这巫婆子面目上竟然露出狠厉之色,但是很快她这面目上便变得阴晴不定了,显然还是对雾女有所顾及。
“诶呀~!”巫婆子最终还在长叹了一声后说,“那怨鬼,阴魂不散竟与雪山上雾气融为一体,修炼了数千年,竟有夺天地造化之功力。俺又如何不畏惧她,她若是问起这事,俺只说这后生在雪崩之日便已死了。”
“原来那雾女竟然与俺有一样的爱好,”这猾褢说着就从巫婆子肩头纵身跃到刘菱身边,然而就在他话音落下时,这巫婆子却连忙解释着说。
“猴子并非如此,”巫婆子看着猾褢的背影,“那雾女却不喜欢喝人血,而是喜欢吸食人的新鲜元魄练功。”
猾褢刚要张开口咬向刘菱的脖颈,就听这巫婆子娓娓道来雾女的缘由,他立马就停下来动作,转而回头看向巫婆子,直到巫婆子将话说完,他在嘿嘿笑着的同时,扭头就张开口,露出满口的仿佛钢针一般的獠牙,就向着刘菱脖颈咬了过去。
如果让这猾褢一口咬到刘菱脖颈之上,恐怕猾褢这满口尖锐的牙齿,立马就会将刘菱的脖颈撕咬得稀巴烂,而从断裂开来的血管上流淌而出的鲜血,立刻就会被猾褢吸入腹中。
从猾褢耸动的喉结处,分明可以判断出这猾褢十分嘴馋鲜血的滋味,只怕他一旦咬在刘菱喉结处之后,不将刘菱身体上的血液全部吸干,他是不会轻而易举地善罢甘休的。
真要是到了那时,恐怕刘菱就会很惨,在身体上的血液被吸干之后,他充盈的皮肤,立马就会变得干瘪,从而变成了一句恐怖的干尸了。
不过在刘菱喝下药泉之水后又经过一小会儿暗暗地调息,他身体乱窜的真气,到了现在早就平复下来,而且较之前更加的充盈和有活力了。
实际上在这时刘菱已经感觉到猾褢口中散发出来的阵阵的血腥之味道了,但是他一直忍隐着没有发作,只想着趁猾褢毫防备,一击而成。
从猾褢目前的模样看,这猾满心期待,在撕咬开刘菱脖颈吸干他鲜血时的痛快,他脸面上露出邪魅的笑容,不断地耸动喉骨,就仿佛下一刻就会享受到一顿丰富地饕餮盛宴一般。
然而就在猾褢即将撕咬在刘菱脖颈上时,刘菱竟在翻身的同时挥舞出手掌,但听嘭地一声巨响,挥掌就将猾褢打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