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金灿灿,仿佛释放出流光溢彩的黄沙,像是一个个精灵一般,从天空中,旋转着落到地面之上,这魔镜中近乎奇幻的场景才消失了。
暴虐风沙过后的那一处蛮荒枯冢,早就发生了变化,原来圆鼓鼓的沙坟上,那许多黄沙已经随着狂风而去,稍微凸起地面一点的小小沙丘包,就仿佛几个嬉戏中的孩童随手之作。
不过此时时间仿佛就被定格了在这一刻,这干涸河床边缘上的这几处孤冢,就仿佛是这时间凝滞的最好证明,只见这魔镜镜面中,那几处稍微凸起的黄沙沙包坟冢,在灼热的,仿佛烤箱发热电管一般的太阳光亮,挥挥洒洒地照射在沙包上面,使得这本显得无限凄凉的孤冢在阳光中,绽放着熠熠生辉的光芒出来。
在魔镜镜面上的画面,终究是定格在了这干涸河床上边缘上的孤冢中,这像是静止了一般的画面竟不动了。
而就在孤冢边缘上的干涸河床之内,在刚刚狂暴风沙吹拂后却仿佛有无数的由黄沙组成沟壑遍布其中了。
乍一看这干涸河床,就仿佛有一架,动物的骨架或者脊梁在干涸河床中摆设,其中形状又有些的怪异。
在这魔镜镜面中,除了干涸的河床和几处孤冢外,就再也看不到什么其他的影像了,要说有,那么在干涸河床,和几处孤冢边缘上一些模糊的影像,似乎更像是另外一个世界的边界。
一刻钟,两刻钟,时间像是凝固了一般停滞不前,而随着这时间的凝固,这刘菱的心脏,仿佛像是被拨动的琴弦一般,在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停地,突兀地在快速地跳动着。
刘菱实在有些受不了,至少在心脏突兀的跳动中,他的脸色也随着这跳动在变幻着,一会儿子变得白了,一会儿子又变得极其的红润了,却没有一刻能够停歇下来变幻的。
时间一久了,这魔镜镜面上的画面还定格着,这让一直等待着看结果的刘菱不耐烦了,他想要放弃知道毛脚怪来历这件事情,就当他拿着手中的魔镜,要往自己怀中揣时,在这魔镜镜面上的画面竟然动了。
刘菱立刻又端平了魔镜,就仿佛在电视机前,等待一处好戏上演的孩子一般,双目炯炯有神地盯在魔镜镜面上。
在魔镜镜面中,这几处孤冢上的黄沙,仿佛翻涌的水流一般往上翻滚着,这样只是持续了一段时间后,从这翻涌的黄沙中心位置竟然钻出来几个毛脚怪来,然而当这几个毛脚怪一从黄沙中钻出,像是六足蜥蜴一般爬在翻涌黄沙中心之时他们竟然像是警觉的老鼠一般四下里张望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