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相貌周正的飞兽双手抱拳对着洞穴中的壁画一一拱手,然后朗朗地说:“俺是奉了咕噜大人之命前来宣布陛下遗诏的。”
“什么遗诏?”洞穴中依然看不到人影,话音是从深处洞壁上的一副壁画上传来的,于是这个相貌周正的飞兽,向着右侧洞壁壁画看去了。
这一看可不得了,在那个画有将军洞壁壁画的面容上,有一双眼睛正在扫视,而随着他黑幽幽的眼珠扫视之时,他眼白像是白球一样在动。
在洞穴最里面的那一副眼珠会动的壁画,只在话音落下后,便又响起了咔嚓一声,然后洞穴最里面的那壁画面容上的眼珠,就仿佛死了一般,变得直勾勾的了,不但不动,还直勾勾地盯着洞穴昏暗的角落。
看到这一幕,正当这个相貌周正的飞兽心存疑惑时,他刘听得到在自己对面洞壁壁画上咔嚓一声响了起来,当他的目光寻着声音看去时,他发觉到在自己面前的壁画眼珠又动了起来。
这洞穴壁画中一定有机关,不然这没有生机的壁画,眼珠不会一再动弹……这个相貌周正的飞兽终于明白了,然后他对着对面的壁画深深施了一躬,在直立起腰身后这才说:
“陛下的遗诏。”
这个相貌周正的飞兽,目视着壁画上灵动的眼珠。
“将军要听吗?”
“念念吧!”壁画中传来的沉稳沉稳声音。
这个相貌周正的飞兽从怀中掏出黄色帛卷,在手上摊开,然后念叨着:
“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
寡人常闻
人终究不免一死
……”
“放斥,你们敢伪造遗诏,行大逆不道之举。”还未等到这个相貌周正的飞兽将诏书念完,这壁画中响起浑厚的声音,将飞兽的话打断。
“将军此话怎讲啊?这乃是陛下亲笔呀?”
这个相貌周正的飞兽惊讶地看着对面洞壁壁画上的一双灵动的眼睛。
“试问陛下正值壮年,何来留在遗诏之说,二问,陛下既然留有遗诏,为何不提前昭示天下,而流落咕噜之手。”
“将军…”这个相貌周正的飞兽又呼喊了一声,显然是想要紧接着辩解什么,但是话没说完,就又听得壁画当中传来一声断喝。
“你好生的大胆,你们这些乱国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