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大力兽又连续地挥出了几掌,就在砰砰之声落下,这几跪在地面上的士兵,头颅不是被打飞了出去,就是直接被大力兽手掌拍碎,而他们的尸体则在此后倒在地面上。
到了此时,这大力兽才停了下来,只见他脑袋就像是在自己脖子上转动的球,在转动了一周时眼珠滴溜溜地扫视这几十个士兵围攻他的场所。
几十个士兵从亡魂城堡出来到了现在,基本上没有一人存活,多数都被这大力兽打死,或者被他震死了。
在这百米范围里,尸体就横七竖八地躺在鲜血汇聚的地面上,不少的鲜血从地面缝隙中流淌到地下去了。
而这几十具尸体几乎无一例外死状都非常的恐怖,有的没了头颅只剩下尸身,有的被地面的裂缝掩埋,有的手拄着长枪,跪在地面没了头颅。
嘶……仿佛要撕裂开他心尖一样的疼,从他脚脖子上,蔓延到他心头,然后这大力兽低头看向自己的脚脖子,见那钢刀还插在脚脖子上。
他的眼神中闪出两抹的狠厉之色,然后直接就坐在了地面上,将自己脚脖子上插着的钢刀拔了出来了。
看到这里,这城头上女墙站立的牛二棒子心头一紧:他万万没想到这怪物竟然有如此的战力,只是热茶凉下的功夫,便将几十个壮汉击杀,这岂能是人力所能办到的事情呐!
凝视着就坐在城外二百米外地尸山血海地面上的大力兽,牛二棒子拳头重重地砸落在女墙墙头之上面。
砰地一声,女墙墙头上那砖头上的飞屑,在他重击下,飞溅出许多,仿佛在墙头上,飞溅起尘埃那样。
是果和第一天同时互相交换了一眼神,他们心里面明白,此时牛二棒子已经愤怒到极点……几十个跟随他们的老兄弟,就这样被怪物打死,这牛二棒子心里能好受得了吗?
“将军,”第一天眼珠翻动了一下,似乎想到什么主意,只见他双拳一抱,对着牛二棒子深深施了一礼后说,“再派人到城外击杀怪物,依俺看没必要。”
牛二棒子扭头,看了一眼第一天,只见这第一天头上缨盔红穗在随风飘舞,而他躬身,抱拳态度甚为谨慎。
“兵法有云:兵者,以奇胜以正和,不如此刻咱们就用奇胜了城下怪物。”
“是再派遣将士,与城下怪物车轮战?”是果接过第一天话茬,然后揣度着第一天话里话外的意思说,但是他却见到牛二棒子正在瞅他,于是他马上态度也变得恭谨了起来。
只见这是果没等第一天把话接下去说,就双手抱拳,对着牛二棒子深施了一礼,然后咕哝着:“一切凭将军决断。”
牛二棒子拳头,又重重敲击了一下女墙墙头,然后说:“车轮战虽好,但是咱们的老兄弟却也要死伤许多,如此还不如不打,只管着那怪物在城下叫骂,这样岂不是更好吗?”
一时间,这牛二棒子也拿不定什么主意,话里话外虽然驳斥了是果,但是又不敢肯定具体应当怎么做,只是在话后看向了抱拳躬身的第一天。
“将军,车轮战虽是疲敌之策,但是对那怪物不见得就可行。”第一天急忙接过话茬,“那怪物非可用一般的思维方式去揣度的。”
牛二棒子拳头,从女墙墙头移开,很是自然地垂落在自己的身侧面,但是拳头紧紧握着,显得愤懑的。
“那应当如何?”他说着,目光又看向城外,只见那大力兽手握住着钢刀,从地面上站立了起来,然后快步向着城下奔跑而来,“难道就如俺所说,放任这怪物在城下叫骂。”
“也不可。”第一天果断地拒绝了牛二棒子后,抬起头,目视着他的面容。
虽然此时牛二棒子满脸上都缠绕着白色的纱布,看不到他具体的表情,但是却看到他紧紧攥着的拳头在颤抖。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么依照你的说辞,”他有些不耐烦,说话的嗓门越来越大,甚至到了后来,他语调像是敲击的破锣,“如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