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拿着木瓢朝着拓拔清野赔笑道,“军爷我已经喝了。”
拓拔清野这才点点头,顺手拿过那汉人手中的木瓢吆喝着西夏兵上来喝酒。
一听有酒喝。
众西夏兵睡觉的也不睡了,都纷纷围拢上来。
一大口青稞酒下去,拓拔清野的心更美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拓拔清野又连喝了三大瓢。
等喝到第四瓢,拓拔清野突然觉得有点晕。
自己这么快就喝醉了?青稞酒没这么大的劲吧。
拓拔清野心中猛地一惊!
眼前的众士兵开始摇摇晃晃起来!
拓拔清野猛地一转头看向那汉人。
就见那汉人正朝着自己笑,笑着笑着,居然……一头躺在地上没了动静!
拓拔清野想努力站起来,身体却像失去了控制,拓拔清野的意识逐渐迷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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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痛……。
肯定是刚刚倒在地上的时候不小心碰了哪一下。
古代的蒙汗药劲怎么这么大呀!
幸亏自己早有思想准备,喝下那两瓢酒后又努力控制住身体才支撑了那么久。
郑飞努力睁开眼睛。
天已经亮了……。
自己睡了多久?
郑飞努力直起身来。
这里是?已经不是戈壁了?
“主人您醒了!”身后一声惊呼,接着就有一个身影冲了上来,原来是王进。
郑飞拍了拍脑袋,努力清醒一下,“王哥,你这蒙汗药的劲也太大了吧,我睡了多久?”
王进嘿嘿咧嘴一笑,“您睡了不久,嗯…,一夜又半日多了……”
我擦!郑飞在心中默默地回敬了王进一句。
搞死嘛!弄这么狠的蒙汗药!
王进自然听不到郑飞的心中独白,抬头朝一边喊道,“万春,快过来,主人醒了!”
话音刚落。
一个人不知从哪突然蹦了出来,一下跪在郑飞身前道,“多谢恩公相救!”
郑飞一看,原来是庞万春。
眼前的庞万春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脸也洗的干干净净,比之初次见面的灰头土脸尚十分帅气的模样又多了几分俊朗。
郑飞连连点头笑道,“你师父是我兄弟,救你自是应该。对了,我昨夜喝了蒙汗药晕倒后是什么情况速速说来。”
王进道,“我躲在高处,本以为那些西夏兵戒备心会很强,最起码得留几个人先不喝,待喝了的几个药性发作我便冲下来再拼没喝的几个。没寻思他们一个个见了酒就忘乎所以,一点防备也没有全都喝酒去了。您倒地不久那些西夏兵也纷纷药性发作晕了过去,我便立刻跑过去,救下了庞万春。给那些汉人也都解开绳索各自取了自己的物件都跑掉了。只是……”
郑飞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道,“那些西夏兵呢?”
王进挠挠头,“那些西夏兵……”
庞万春抢道,“那些西夏兵都被我杀了!”
郑飞一惊,“十几个人全杀了?!”
庞万春点头道,“那些人一路上不但抢了我们,还杀了几名汉人,无恶不作,杀了他们都不解恨!”
郑飞看着庞万春一脸的嗜杀之色心中暗暗有些吃惊,想了想便道,“杀了就杀了吧,能给兄弟解恨便是了。”
庞万春又拜倒,“万春再次感谢恩公救命之恩,恩公不但救了我师父,还救了我。万春除了师父便再无依无靠,如今师父跟了您,恩公要不嫌弃,万春愿追随恩公,还乞收留。”
郑飞心中一喜,看看王进,就见王进笑着朝自己点点头。
郑飞扶起庞万春道,“好好好,我与你师父虽有主仆名分,但我从不曾轻看了你师父,始终也已哥哥称呼,你愿跟我们一起走,我自是万分高兴。”
庞万春一听大喜,又朝郑飞磕了三个头。
郑飞笑吟吟的受了,又正色道,“当日我与你师父便有言在先,从今往后若信得过我便以兄弟相处,信不过我也可来去自如,我绝不会有半分阻拦,今日这些约定也说与你听,你听明白了吗?”
庞万春用力的点了点头,“万春这条命往后就交与您了。”
王进点点头,“我听你师父说你不是在军中谋了一个差事吗?怎么又来了西夏?”
庞万春叹了一口气,“那日我一早便去请安,到了师父家却已经是人去屋空,只见到了师父留给我的一封信,信上说昔日东京的仇家寻上门来,大宋已无立足之地,如今唯有去夏国寻个清静。我大吃一惊,唯恐师父势单力薄遭了不测,便准备了两日后也来了夏国。但苦于不知师父的行动路线,没几日盘缠便花光了,还碰上次马贼,虽然杀了那六个马贼,但腿上也受了伤。结果又碰见了那群西夏兵,他们见我孤单一人身上又有血迹,非说我是奸细,我带伤敌不过也跑不了便被他们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