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谁会想到我们居然会在大年三十的晚上来偷袭呢?
姓韩的!今夜老子要将你碎尸万段!
还有你那娇滴滴的小娘子……。
侯老六一想起韩滔的娘子,腹中禁不住升起一团热火。
韩滔啊韩滔,老子今晚就要给你只留一口气,好让你看看老子和弟兄们是怎么伺候你娘子的,哈哈哈!”
侯老六正美滋滋的计划着,一个黑影突然从后面来到自己身旁。
那黑影道,“帮主!”
侯老六点点头,“怎么样了?”
黑影道,“小的刚刚进去看过了,一个个睡的都跟死猪似地!今日小的也跟这里的家丁套过话了,那姓韩的把所有守卫的兵士都遣走了,现在韩府上上下下只有不到二十人,除了今日来借宿的四个旅客,再无别的人手!”
侯老六道,“好!那四个外人就不用管他们了,对了,姓韩的住在哪里搞清楚了吗?”
黑影点点头,“搞清楚了,姓韩的和他娘子住在东院,他老娘和一个丫鬟住在西院。”
侯老六听罢站起身来,往前恶狠狠的一挥手,“分成两队,进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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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女人的尖叫,接着又是一声巨响!
一个人撞破窗户,被从屋内扔了出来,在地上狂打了几个滚,接着便浑身一颤没了动静,细细一看,这人竟是那个刚刚还与侯老六说过话的人。
只是他以后再也没机会说话了,在他的胸口上是三个正在疯狂往外涌着血水的黑窟窿!
侯老六瞳孔一缩,抬起头看向那屋子。
只见一个魁梧的人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的手上拿了一把枣阳槊,槊顶便是一长圆大锤,这大锤上更是密布铁钉,闪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这一槊要是打在身上,就算不让它给拍死,也得让它给扎死!刚刚那人定是被这一槊正面击中胸部身亡的!
此人正是那百胜将韩滔!
韩滔一看外面,见有十几个人拿着亮闪闪的大刀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
“尔等何人!”韩滔大喝,虽独自一人,但语气中竟没有丝毫的胆怯,“竟敢来此行凶,可知道我是谁吗?”
侯老六冷冷一笑,“韩滔!这才不过个把月,你就不认得你侯家爷爷了吗?”
这话一出,韩滔就是一愣,借着微弱的月光,韩滔仔细看向侯老六。
侯老六就这样站着任由韩滔看个清楚,狞笑着。
突然,韩滔身形微微一震!冲着侯老六惊道,“是你!”
侯老六哈哈一笑,“韩滔,认出你侯爷爷了?没想到吧!”
韩滔怒喝道,“侯老六!你心狠手辣奸~~淫烧杀全无道义,前些日子被你逃脱了,今日你居然还敢送上门来。”
“我呸!”侯老六怒道,“姓韩的,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
话还没完,侯老六眼睛一直,看向韩滔的身后。
只见韩滔的娘子从里面走来出来,一下子靠在韩滔身上,脸上尽是惊恐之色。
“进去!别出来!”韩滔微微一侧脸对他娘子吼道。
“可是夫君……”她的声音在颤抖。
侯老六哈哈一声大笑,“嫂夫人,你就听你相公的话先进去吧,过会……我给你选个新相公,你说……我们都当一次你的相公如何呢?”
侯老六身后的十几个人都爆发出大声的淫笑!
韩滔的娘子一声惊叫,终于又冲回了屋中。
韩滔面色大变,一扬枣阳槊指向侯老六,怒喝道,“无耻……今日老子就送你归西!”
说罢,韩滔大喝一声,扬起枣阳槊便冲向侯老六。
侯老六冷哼一声,喝道,“弟兄们,给我上!将这狗贼碎尸万段!”
刹那间!十几人便拿起武器也冲向韩滔。
一场恶战瞬间打响!
只看得韩滔一人挥舞着又长又重的枣阳槊在十几个人的包围之中竟如天兵下凡一般不能近身一步。
仅仅几个回合,本以为占着人多优势的侯老六这边便已是战的有些心惊,已有一人不慎被韩滔一槊击中,只听一声干脆的响声,就见那人被击中的左腿便是一弯,竟生生被砸断了!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人看得清楚,韩滔又是一声大喝,直接又是一槊便砸中了那人的脑袋。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再看那人,好大一个头颅竟已是被砸的如一团肉泥,激起了一片血花!
经此一下,剩下的人似乎开始心生胆怯,竟不敢再与韩滔正面相抗。
只听韩滔一声大笑,当是越战越勇起来。
侯老六心中是又急又气,急的是真没料到这韩滔一把大槊竟耍的这么好,威力居然这么大。气的是自己带来的这群人都是乌合之众的饭桶,白白占着人数多的优势却不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