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植说罢退后一步拱手朝着郑飞弯腰一拜,“我燕云会实力虽已不及往昔,但全天下仍有近千名会众,三教九流无所不有,想来日后必能助郑兄一臂之力,请郑兄收下此牌!否则……马某就自绝于此!”
郑飞连忙扶起马植正色道,“我收我收,我收还不行吗?”
但谁也听不到郑飞此刻真正的心声其实是这样的……
“老子居然都能跟杨令公、包拯、苏东坡齐名了,还有近千个极端民族主义者的倾力相助?我擦!这种好东西傻子才不要!”
077,图郑屠马植撒谎,急赴约佳人已走
(承上060,如果看官是从060章坚持看到此处的,那我要先向您恭敬的抱拳表达敬意,阁下的承受能力实在是太强了。如果看官是跳过来看得,也没关系,我这就将这一段的总结告诉您,亦不耽误接下来的内容。)
(从060章开始,主角郑飞在东京汴梁上元诗词会上用抄袭后世名诗词的方法为李清照姐妹接了围,却没想到皇帝宋徽宗也便衣藏身于与会众人之中,并对郑飞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权相蔡京和他儿子蔡攸为了能通过郑飞影响宋徽宗,将在诗词会结束后,与李清照姐妹告别分手并约定了来日再见的郑飞暗中掳到蔡府,一番威逼利诱之后,就在宋徽宗即将来蔡府见郑飞的时候,郑飞却被一个神秘的组织救出了蔡府。)
(原来这个神秘的组织叫做“燕云会”,乃是从被契丹辽国抢走的“燕云十六州”来的流亡人士组成的神秘组织,志在协助大宋收复燕云十六州。而他们的领导人就是历史上有名的,为宋徽宗提出著名的“联金灭辽”之策的马植。这个计策的确是个绝世之策,但马植和宋徽宗因为历史的局限性,都没看清此策的一大弊端,并且这个弊端也提前加速了北宋的灭亡,间接导致了“靖康之耻”和二帝被金兵掳走的发生。)
(郑飞出于自己的考虑为马植点明了“联金灭辽”计策的失误,马植恍然大悟,感激之下决定赠给郑飞燕云会的令牌“燕云令”,而此时朱武等人也重新与郑飞汇合在了一起。ok,故事大概基本就是这样。诸位看官可以接着往下看了。对您阅读造成的麻烦,在下深表歉意。)
郑飞面上平平常常,心里却美滋滋的将“燕云恩公”牌收入怀中,眼角习惯性的一瞥朱武,果然看到朱武正一脸戏谑的看着自己笑着。
又被朱武给看穿了……,郑飞心中暗骂一声。
不过你还真别说,这四五天的时间没见到朱武等人,郑飞还真是有点不大习惯。如今看到他们又在自己身边了,郑飞这才觉得心里有点底。
这边马植见郑飞终于收下了“燕云恩公”牌,面色顿时一喜,对身后的张复说道,“张复,快去准备酒席,我要与郑兄……”
“马兄的好意郑某心领了,郑某还有要事,只能就此告辞了。”郑飞一笑说道。
马植闻言诧异道,“郑兄还有事?”
郑飞点点头,“确实有事,我要尽快出去赴个约,然后便要离开东京了。”
马植似是一惊,追问道,“去哪里?”
郑飞心中微微有些奇怪,但还是一笑道,“行走天下,四海为家。”
马植的脸色不知怎的又是一变,“郑兄要出去……?如今怕是有许多人正在街上游荡着找郑兄呢。”
郑飞一惊,“找我?可是蔡京的人?”
马植立刻点点头,“正是!郑兄从蔡京的眼皮子底下消失掉了,他会善罢甘休?只怕现在蔡京已经报了案,郑兄的身上也已被定上了诸如盗窃、抢劫、斗杀等等罪名,一旦抓住郑兄你,各种所需的人证物证便全全部冒出来,然后郑兄更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被审判、判刑,最后……”马植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便对郑飞歉意的一笑。
马植虽未说出来,但郑飞听了还是不禁心底一寒!
接着只听一声怒喝,“这蔡京是谁?竟是如此恶毒,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这就去结果了他!”
郑飞顿时只觉一股暖意笼上心头,能这么说的不用想便是庞万春!
这小春子……还是老样子……不过老子喜欢!有这几个人在的感觉真好!
立刻又听朱武的声音响起,“万春,不可胡闹!”话音刚落,却听他语气接着一转,“这位……马大哥,请问您是否有什么办法可以将我家主人护送出东京汴梁呢?”
郑飞一听心中不由一动!莫非是朱武又看出了什么不成?立刻便看向二人。
只见马植的脸色似是微微一惊,满眼诧异的看了朱武几眼。
朱武却只是微微笑着看着马植,但笑得却是那么的有意味……。
马植躲过朱武的目光,对着郑飞一笑,“郑兄,你留下来岂不是更好,虽然蔡京权势滔天,但我日后也定然能寻个机会将你举荐给圣上,圣上原本就对郑兄你颇有好感,到时只要圣恩降下,就不怕那蔡京再对你怎样了。”
郑飞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马植是动的这个心思,是想让自己留下来帮他呀!
郑飞回道,“多谢马兄的好意,只是郑某确实志不在此,郑某只想行走天下做那行侠仗义之事,怕是要让马兄失望了。”
马植听了,满脸的失望,又愣了愣才叹了口气只得道,“好吧,既然如此,那马某就不勉强了,郑兄想何时走?”
郑飞道,“越快越好!只是在出城前,我想先请马兄把我送到城西的临福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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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植站在门前看着外面,不知在想着什么出神,此时夕阳西落,一天就快要结束了。
只见一个黑影快速的自外面来到门前对着马植低头拱手道,“会长,已经按照您的吩咐为那郑公子乔装打扮一番,先送他们去城西的临福客栈,然后再送他们出城。”
马植点点头淡淡道,“很好,你下去吧。”
那人虽点头称是,但还是犹豫了一下。
马植见了便是微微一笑,“有话就说。”
那人抬起头来,原来是那个叫作张复的年轻人。
张复想了想道,“会长为何要把‘恩公牌’给那位郑公子?他的计策真是那么有用吗?一个恩公牌……可是相当于‘会长令’呢!”
马植又一笑,“他的确说到了我的心坎里,也让我认清了自己计策的不足之处,而后他的计策也确实有独到之处,不过……这也是一个方面罢了。我能给他‘恩公牌’,其实还有别的考虑。”
张复抬头看着马植,脸上一片疑惑。
马植继续道,“此人有胆有识,身边之人也是各个不凡,日后必成大事!我将恩公牌交给他,也是提前卖他个人情,咱们燕云会在党争中站错了队,实力已大不如前,‘恩公牌’说起来好听,作用却已大大减弱。假以时日……只怕还有反过来要求他的一天。”
张复闻言愣了愣,“只是……咱们在蔡府中的人今早便传话出来了,蔡京说这个人其实是个……屠夫。一个屠户,会成什么大事吗?”
“呵呵~,”马植笑得意味深长,“屠夫?一个屠夫能用诗词打动圣上?一个屠夫能哄的蔡京父子欢欣喜悦?一个屠户能看出‘联金灭辽’之策的漏洞?一个屠夫能仅凭分析便能看穿女真人的本质?一个屠夫能将大宋最薄弱的弱点看得如此透彻?这样的屠夫,你见过几个?”
张复若有所思的摇摇头,又莫名其妙的点点头,终于恭声道,“我明白了,这个人肯定是装的屠夫,他必然还有一个神秘的身份,就像是咱们燕云会一样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