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山寨一切大小事务皆由军师朱武全权负责,朱武之令亦为我与二头领之令,若有违者,严惩不怠!”
“二,诸位兄弟要以岐山为本,广纳天下好汉和穷苦百姓来投,无论是谁,只要愿意遵守咱们岐山的寨规,只要不是臭名远扬的奸邪之辈便都可纳之!”
“三,军纪绝不可松,有敢违者便要处罚。如今咱们岐山上无论是粮草还是军饷都无比的充裕,诸位兄弟只管勤加操练,不可再下山扰民!”
“四,无论何时,也无论入伙的是,更无论有了多少人,严加操练之事绝不可有丝毫的放下和懈怠!”
郑飞看了一眼众人,“诸位兄弟都听明白了吗?”
朱武率先起身道,“请大头领放心!”
众人也跟着起身道,“请大头领放心!”
郑飞满意的点点头,起身朝着众人抱拳道,“如此便好,岐山就有劳诸位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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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岐山之下,四名骑着马的大汉正一起向北走着。
仔细一看,这几人竟是一个十分奇怪的组合。
行在最中间的是一名身穿行者服,头戴戒箍的行者,腰间挎着一把戒刀。
在他的左边是一个头戴斗笠的大汉,武器却是一把寒铁禅杖。
右边则是两名劲装汉子,一人身背一条铁棍,一脸的冷酷,脸上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疤!
另一人是个身挎一把大弓,模样俊朗英气的年轻人。
只听那头戴斗笠的大汉哈哈笑道,“和尚我总算……”
却还未等他说完,那行者已笑道,“哥哥,你怎又忘了?”
“哦对!”大汉猛地反应过来,却是摘下斗笠依旧用习惯性的动作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道,“我现在可不是和尚了,唉!”语气中竟是满满的失落,就像是当不成和尚是一件多么伤心的事情一样。
另外三人见状都是微微一笑。
只听那背着弓的年轻人说道,“这世间之事真是好巧,智深哥哥犯了命案出家为僧,元觉哥哥同样犯了命案却还了俗,两位哥哥还都是主人的生死之交!若不是知道元觉哥哥从未去过渭州,我还以为两位哥哥是亲兄弟呢。”
“哦?”邓元觉奇道,“智深?此人是谁?”
郑飞一笑便将鲁智深的事娓娓道来,直听得邓元觉两眼冒光的大笑道,“世间竟也有如此与和尚我一般豪爽的汉子,日后有缘定要见他一见!”
郑飞点点头道,“哥哥放心,小弟早有此意!此去东京见过一人后我便带哥哥去五台山找智深哥哥。”
说罢,郑飞回过头来,嘴角突然出现了一丝奇怪的微笑……。
124,酸枣门寻鲁智深,五岳庙救林娘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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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和四年,三月二十八日,早,东京汴梁城门外。
郑飞四人经过十日的跋涉终于来到了汴梁,看着眼前这座大城,郑飞心中一阵感慨,两个月前,在东京汴梁所经历一切在心中一闪而过。
上元诗词会,蔡京父子,宋家兄妹,燕云会,马植……。
当然还有…李清照姐妹。
一想起她们,郑飞心中不禁一叹,意外一别失之交臂,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能见到她们……。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郑飞此行来东京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豹子头林冲!
郑飞之所以这一路紧赶慢赶非要赶在今日来到汴梁,是因为今日是林冲带着他家娘子去岳庙烧香还愿的日子,也是林冲要与此前早已来到东京大相国寺,此刻正在酸枣门看守菜园子的鲁智深相遇相识的日子,同时也是林冲娘子被高衙内初次调戏的日子!
这一天对鲁智深而言是个值得开心的日子,因为他从此多了一个相交一生的好朋友。
但这一天对林冲而言,却是个悲剧的开始!
从这一天开始,高衙内两次调戏林冲娘子未遂,但林冲却忍了,难道他是个懦夫?
当然不是!
他这么做不只是因为那是顶头上司家的公子,更因为林冲深爱着他家娘子,他知道自己若是得罪了高俅便是死路一条,为了能与他家娘子平平安安的厮守一生,所以他要忍。
俗话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高,林冲已经在忍了,可悲剧还是找上了他。
高俅设计陷害他,搞得他丢官发配,他忍!
发配之路历经折磨,野猪林更是差点丧命,他还是忍!
因为有一个信念一直在支撑着他,“天可怜见,如若将来有命挣扎回来,也好同娘子团聚!”,这就是林冲的信念,虽然这个愿望非常的渺茫,仅仅如同黑暗中一抹微光,却也足够支撑着林冲一直忍下去!
直到这个可怜到极点的梦想在那一晚的风雪山神庙中被曾经的好友陆谦亲手戳破,悲愤到了极点的林冲才彻底爆发了!
从此,这世间少了一个八十万禁军教头,而多了一个逼上梁山的豹子头!
其后惊闻娘子为了他而自尽,悲痛欲绝呛呛泪!
郑飞每每想起这些都会对林冲这个悲剧的英雄产生无比的同情……。
原本上次路过汴梁的时候郑飞就想先去拜访一下林冲,提前拉拉关系,谁料却发生了那么多意外。
如今此程专门为他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