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因为施恩的买卖“快活林”被蒋门神抢走了,他想让武功高强的武松去帮他把“快活林”抢回来罢了。
而施恩为什么能有这样的能耐居然能在大牢里也如此关照武松呢?
因为他爹便是孟州牢营的官营,也就是孟州监狱的“监狱长”,乃是个心狠手辣,作恶多端的人物!施恩仗着他爹是监狱长,可与他爹在一起没少干尽坏事!新来的犯人若是没有给他们父子送礼,要么被一顿“杀威棒”打个重伤半残,要么便会被用诸如“盆吊”、“土布袋”(两种古代监狱中极其流行的酷刑,非常残忍,有兴趣的可以自己去查查)等极其隐秘的方法加以杀害!已不知有多少人遭了他们父子的毒手!端是一对草菅人命的混蛋!
而那“快活林”也并非影视剧中所表现的什么酒楼,而是一个商旅云集,买卖繁荣的大型交易市场。
且看文中施恩亲口所述。
“小弟此间东门外有一座市井,地名唤做快活林,但是山东、河北客商都来那里做买卖,有百十处大客店,三二十处睹坊、兑坊。往常时,小弟一者倚仗随身本事,二者捉着营里有八九十个弃命囚徒,去那里开着一个酒肉店,都分与众店家和赌钱兑坊里。但有过路妓女之人,到那里来时,先要来参见小弟,然後许他去趁食。那许多去处每朝每日都有闲钱,月终也有三二百两银子寻觅。”
说白了,施恩就是仗着他爹的权势,利用牢中的囚犯在快活林里欺行霸市,收取“保护费”!
综合这两点恶行,这样的人怎么称得上好汉?分明就是恶霸!
施恩与蒋门神之争又哪里是什么善与恶的抗争,其实就是两伙黑社会为争夺地盘进行的“黑吃黑”的争斗罢了。
结果,施恩既打不过蒋门神,自己的老爹又比不过人家蒋门神的后台张团练和张都监,便只好将重夺快活林的希望寄托在了武松的身上。
而武松又是个不管青红皂白,只愿为对自己有恩的“兄弟”两肋插刀的莽汉,在施恩的花言巧语及酒肉攻势之下便稀里糊涂的被施恩拿了当枪使。虽帮施恩夺回了快活林,却也因此被蒋门神的后台张团练和张都监用计陷害重入大牢,最后差点被害死在“飞云浦”。
于是武松才一怒之下连夜返回孟州于鸳鸯楼屠尽了张团练等人,从此不得不落草为寇。
昨夜,当郑飞从张青和孙二娘嘴中确定了自己对施恩的判断,又得知那“快活林”在刚刚不久前刚好被蒋门神抢走了。
郑飞便有了一条计划-----借着帮助施恩的名头去爆打蒋门神,甚至……再造出点什么大乱子才好!
郑飞的目的就是引来张团练和张都监二人的疯狂报复,却不是对自己,而是对施恩及施官营!
让施恩一家与张团练团伙来次恶人大相斗!
虽然说在孟州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是武松上梁山的必经之路,但郑飞还是决定继续自己的“净化”梁山行动。
自己虽然为了大局考虑,不见得会把所有人生有污点的梁山“好汉”都一一除去,但像施恩和他爹这样的人渣……。
郑飞看着远方已经渐渐显露出城墙身影的孟州城,嘴角不禁显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143,快活林里宰人店,郑屠暴打蒋门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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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四人在孟州城内一路打听,没用多久便来到了城中心的一条大路前。
抬头一看,便见此街进口旁立着一个大牌坊,上面的石碑上刻着三个大字。
快活林!
再往街上一看。
但见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道路两旁商铺林立,各种的叫卖声不绝于耳,一辆辆推车和马车满载着各式的货物于街口进进出出,端是一副热闹的景象!
快活林果真如水浒和张青说言,乃是一个极为繁华热闹的交易大市场!
此时恰巧有一人自郑飞身边路过,郑飞拦住他一施礼问道,“请问这位大哥,这条街上可有一位好汉叫做蒋门神?”
那人面色微微一变,上下打量一眼郑飞小心的说道,“有……顺着此路往里走不远道北有一家酒楼,名叫快活楼,蒋大爷便在那里。”
说罢,那人一低头便急匆匆的走了,好像生怕郑飞几人会怎么样他一般。
郑飞见状一愣,不过随即反应过来,暗道定是那蒋门神恶名太盛,搞得此街上寻常人等居然一听到他的名字便是谈虎色变!
郑飞转头看着鲁智深三人低声道,“一切都如我今早所说那般,诸位兄弟见机行事!”
众人目前都已对郑飞时不时便会冒出来的奇怪想法和莫名举动有所免疫,反正多次事实表明郑飞总是正确的,此刻也不多问,只对着郑飞点点头道,“好!”
郑飞一笑,转身就往快活林的大路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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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快活林中走了没多远便来到一个二层酒楼之前,酒楼前摆满了大酒壶,边上还有一只大水缸,里面盛满了水,酒楼的门上挂着一面匾,上面写着三个大字。
快活楼!
郑飞见了此匾后嘴角便不由露出一丝冷笑。
暗道谁说能霸占了这片快活林,过着日进斗金的日子,还真是快活无比呢!
只不过从今日之后……,哼!
郑飞朝着鲁智深等人一打眼色。
鲁智深便走向北边,背靠在一颗大树上眯着眼故作假寐。
王进来到酒楼对面的一个小铺里坐下,要了一碗茶慢慢品着。
庞万春则身背弓箭,没入街上的人群中不知去了哪里。
一切安排妥当,郑飞步子一迈便进了快活楼的大门。
郑飞进了大门一看,只见屋内摆着十几张桌椅,此刻正有七八个食客正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着。
除此之外便是门口左边的柜台后坐着一个四十多岁却依旧要浓妆艳抹,穿着大红衣裙的一个妇人以及围在柜台边的三个伙计。
其中一名伙计一看郑飞进了屋,仔细一瞧发现并不曾见过郑飞,便是堆起笑脸迎上来道,“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郑飞故作平常的说道,“既不打尖也不住店,行得口渴了,来这里喝碗酒,可有?”
“有有,”伙计把郑飞请到旁边一张桌上坐下,“客官要多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