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便把要与武松结拜之事说了出来,众人听了自然都是极为的欣喜。
柴进也立刻派人摆上了祭品。
便在郑飞房间前的小院里,在柴进、鲁智深、王进等人的见证下,郑飞与武松行了结拜之礼,从此同样成为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兄弟。
郑飞心里自是极为高兴,暗道无论如何,自己与武松的关系反正是铁了,而且与柴进也顺利了建立了交情,还为王进讨到了潘金莲做媳妇,此行无论怎么算都是收获颇丰。
说到这里,有一个细节不得不提一提,当武松终于与潘金莲见上面时,郑飞特意留意了一下这两人的反应,但见武松神色如常,只是恭敬的叫潘金莲一声“嫂嫂”。而潘金莲也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接着便把自己所有的目光锁定在了自己身旁的丈夫王进的身上,目光依恋而满足。
郑飞的心也终于完全放了下来,看着原本的一场人间悲剧就此彻底烟消云散,郑飞的心中还不由感到一丝淡淡的得意与满足。
书归正传。
郑飞又托柴进为武大郎在沧州寻得一个好地方给他开炊饼店。
这等小事对柴进柴大官人而言还不是小菜一碟?
柴进立刻吩咐人去办,便只用了不过一个时辰,就有回信传来说在沧州城城中恰巧有一间铺子还空着。
众人当即一起前去,到了地方一看,发现那铺子果然是个好位置,不但位于全城最繁华的地段,人来人往极为热闹,便是后院也是各种家什也都一应俱全,只需打扫一番便可立马开工营业。
众人都很满意,却只有武大郎不愿意,从武大郎扭扭捏捏的为难样里,郑飞立刻猜出了武大郎的为难之处。
你道为何?却是还能为何?这店铺位置这么好,武大郎还不是怕租金太贵?
郑飞一笑,也不言语便悄悄将那店铺的所有者拉到了一边。
待武大郎再找到那人问起租金时,那人已心满意足的一指郑飞道,“阁下去找那位谈吧,我这铺子已经卖给他了。”
武大郎与武松皆是一惊,就见郑飞哈哈一笑对武大郎道,“哥哥你便安心在此开店便是,这铺子从此改姓武了!”
但武大郎哪里肯受,自然是一番推脱。
郑飞又劝道,“我已与武松结为兄弟,你便从此也是我的哥哥,哥哥用小弟这店又有何不可?”
但武大郎还是不肯受,郑飞无奈,最终只得说,“这店铺还是我的,我便租给你用总可以了吧?”
武大郎这才点了点头。
郑飞便苦笑着随口说了个白菜价的租金,武大郎原本还不愿意,但眼见郑飞确实是真心实意,也只好应了下来。
这一幕幕落在武松眼中,对郑飞的感激之情自是又重了许多!
从此,武氏炊饼店正式在沧州府开张了!
郑飞眼见闲来无事,也禁不住柴进的一再热情想留,便与鲁智深几人住进了柴进的庄园。
众人从此白日里在柴进庄园中与柴进切磋武艺。
晚上又与柴进及他庄上之人开怀畅饮,这日子过得真是好不痛快!
这日子直把武松看得眼馋不已,只是他却不得不“困在”武大郎的炊饼店里帮忙。
只有抽空得闲的时候才能赶去柴进那里与郑飞几人相会过把瘾。
这一幕落在郑飞眼中,却令他心头不由一动,一个办法也升起在了心头。
眨眼间,时间便到了九月中旬,郑飞几人也足足在柴进府上住了快一个月了。
这一日,武松前脚刚离开武氏炊饼店去往柴进府上,武大郎正在店里忙活着教给一个新雇的小伙计做炊饼时,一个人突然走进了炊饼店。
武大郎头也没抬随口说道,“炊饼还未出炉,请客人过会再来吧。”
但那人却既没吱声也没动。
武大郎奇怪的抬头一看,立刻惊喜道,“呀,兄弟你来了。”
210,郑屠夫晓之以理,武大郎义送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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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笑着点点头,“大郎哥,忙着呢。”
武大郎笑道,“不忙不忙,对了,武松他刚走。”
郑飞一笑,“哦,我不是找他的,就是想找大郎哥聊聊。”
武大郎一愣,急忙两手拍了拍,拍落手上的面粉,一指门口的板凳道,“好好,郑兄弟快请坐。”
郑飞看了看内屋,“进去说吧,大郎哥。”
武大郎又一愣,赶忙道,“好好,郑兄弟快往里请。”又对那新请的伙计说到道,“山子,看好外面。”
说罢,便与郑飞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内屋。
郑飞走进内屋一看,只见原本落满灰尘乱糟糟的内屋如今已是收拾的极为利落,虽然没什么值钱的家什,但实用的几件家具却更增添了几分浓浓的生活气息,能看得出,武大郎对这样的生活很用心,也很满足。
武大郎又赶忙用袖子擦干净了一个板凳放在郑飞的身前,不好意思的搓着手笑道,“屋子乱了点,让郑兄弟笑话了。快请坐!”
郑飞点点头坐了上去,“大郎哥你也坐。”
武大郎也搬过一把凳子坐了上去,看着郑飞一个劲不好意思的笑着,笑容中带着感激的味道。
可以看得出,武大郎对郑飞是一种发自肺腑的感激,因为正是眼前这个男人带他出了苦海,寻了兄弟,又帮他开了这么一间梦寐以求的炊饼店,便说是郑飞给了他新的生命新的希望也不为过。
眼见武大郎拘谨的样子,郑飞微微一笑,“大郎哥,最近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