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狠狠的威胁子衿。“今夜,你哭我也不放过你!”
说着,崇睿腰带也不要了,披上大裘便要拉着子衿走,子衿记挂自己被丢在雪地中的包裹,怯生生的说,“还有金银珠宝没拿。”
哎!
崇睿满腔的欲火随着一声长叹,变成无奈的宠溺,他拧了拧子衿的鼻尖,凉声说,“你这小财迷!”
而后回去将包裹抓起来,抱着子衿便往韵城飞掠回去。
他们回到皇宫时,已经是亥时两刻,可整个皇宫灯火通明,尽管先到一步的玉影等人确定的告诉她,子衿与崇睿在一起,不会有事,可在未见到子衿前,她还是忧心忡忡。
直到看到崇睿抱着子衿从天而降,赵倾颜悬着的心才算落回肚子里去。
子衿见到赵倾颜,便急忙走过去拉着赵倾颜问,“母亲,您没事吧?”
“母亲能有什么事,倒是你。冷不冷,饿不饿?”赵倾颜伸手握住子衿的手,却发现子衿的手意外的暖和。
再看崇睿,一张脸已经凝结成冰。
子衿见崇睿一脸冷凝,生怕他真的做出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赶紧对赵倾颜说,“母亲,您屋里比较暖和,我今夜与您同住可好?”
赵倾颜一看子衿的样子,就知道她在躲避崇睿,她淡笑着说,“早就命人给你屋子烧暖了,热水也放在屋里,吃的东西也准备好了,回去休息吧!”
说着,赵倾颜便领着杏儿与茴香走了。
子衿苦着脸偷偷的瞄了崇睿一眼,却发现他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子衿壮着胆子说,“崇睿,夜深了,你明日还要上朝……”
“嗯,那回吧!”崇睿终于开了金口,而后扣住子衿的手腕往东院走去。
子衿不敢惹怒了他,见他此时心情不错,便乖乖的跟着一路回到房间,崇睿淡声说,“更衣!”
更……衣?
子衿咽了一口口水,畏畏缩缩的说,“崇睿,我今日起的好早,如今只觉得万分疲倦,我睡了。”
“替我更衣,我要沐浴!”崇睿淡淡的剜了子衿一眼,只要在有床榻的地方,她就耍不起小性子。
哦!
子衿心里很郁闷,她明明就是第一次做这么任性的事情,依照崇睿的性子,应当也不至于这般生气才对,毕竟晓芳以前任性起来,子衿看了都觉得吓人。
子衿细心地替崇睿更衣,然后崇睿扣着子衿的手腕子,将她一同带到浴桶前,子衿挣扎,“我要睡了。”
“替我搓背,我若心情好了,兴许便放过你了!”崇睿伸出长腿直接跨进桶里,看着氤氲着水雾的热水,子衿只觉得浑身黏腻得紧。
在地热密室里,穿的厚重的她被熏了一身的汗,她其实也好想洗个澡,美美的睡上一觉。
子衿咬唇,怀疑的问,“真的?”
崇睿邪肆勾唇,“你若再不行动,我若改了主意,今夜便真的没得商议了。”
哦!
子衿像个受气小媳妇一样,连忙拿起搓澡巾给崇睿搓背,不同于刚才的剑拔弩张,现在倒有几分恶霸少爷欺负傻丫头的意思。
整个东院只有缓缓流动的水声,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别的声音。
崇睿闭着眼,享受的靠在浴桶上,子衿有些害怕这般沉闷的崇睿,她忽然开口说,“岐山有很多的财宝,我们要不要建个皇宫,完善一下皇宫的制度。”
哪壶不开提哪壶!
崇睿原本气消了些,听到岐山宝藏,他那些怒火啊浴火啊什么的,呈井喷式的席卷而来。
崇睿忽然翻身而起,而后提着子衿的纤腰,将她整个人丢到水里。紧接着便欺身上来,伸手去解子衿的腰带。
子衿伸手护住腰带,怯声说,“我哪里做错了?”
“你没错,只是我十分想念适才的举动,想要重温一下!”崇睿邪肆的勾唇,而后便抓着子衿的手往那处放。
子衿羞得连连挣扎,“你,流氓!”
崇睿淡笑,“夫妻之间的闺房之乐,娘子怎能说我流氓?”
又来了!
子衿生怕他真的做出更加孟浪的举动,连忙讨饶,“我好饿,一天没吃东西,你让我吃些东西吧!”
“饿了?”崇睿将子衿的贴在面颊上的湿发别到耳后,温柔的问。
子衿点头,楚楚可怜的看他,那晶莹的唇色,灿若星辰的双眸,全都变成点燃崇睿热情的导火索。
崇睿伸手过来,抓住子衿的衣襟往两边一扯,好好的两件衣服,就这样又被崇睿毁于一旦,子衿怒,原以为崇睿会心疼她一整天没进食,进而放过她,可谁曾想,他竟不为所动。
子衿护住小兜儿,试图与崇睿讲道理,可已然化身成狼的崇睿哪里会听,上下其手,攻城略懂,极尽挑逗之能事。
哎!
子衿叹息,化成一滩春水,一点点的浇灌崇睿的欲念。
两人一路从水里,到榻上……
情到浓时,崇睿狠狠的攻城略地,而后握着她的下巴问,“下次还敢不敢背着我去做危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