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人生病,竟比醉汉还要痴缠!
崇睿与子衿痴缠了许久,确定她的体温降下去之后,崇睿才将子衿抱起来,贴心的给她换上干爽的衣服,而后才将自己那一身的湿衣服褪去,换上干净的衣衫。
而后替她擦干头发,陪着她入睡,直到子衿醒来!
子衿醒来时,已是黑夜,子衿抬头看了看,跳跃的蜡烛已经烧了一些,说明天已经黑下来有些时间。
而她的嗓子依旧又干又哑!
“杏儿?”子衿喊了一声,可嗓子又干又痛,喊出来的声音根本就不像她的声音。
在外间处理公文的崇睿听到内室有动静,连忙放下奏折,走进来握住子衿的手问,“子衿,好些了么?”
看到崇睿,子衿本能的拉被子盖头,昨夜的一切,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不敢或忘!
呵呵!
崇睿爽朗大笑,“现在才来害羞么?”
“我是不是发烧了?”子衿只觉得自己一整日都昏昏沉沉的,像被人放在火中炙烤一般的难受。
“嗯,都烧糊涂了!”想起今日的种种,崇睿不自已的勾唇轻笑。
子衿错愕的看着崇睿,总觉得崇睿话中有话!
“我做的什么?”几乎同时,她便想到,自己定然是干了些什么,要不然崇睿绝对不会这般笑话她。
“饿不饿?”这样值得回味的趣事,崇睿自然不愿与子衿分享。
可他越是这样,子衿便越是心慌,“崇睿!”
“对了,你带回来的财物,我已然让人去兑换成银子,至于你说要建宫殿,完善体制,这些都是你皇后的事情,你想做什么便与工部商量,让户部将银子拨给你便是!”
子衿想到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心里便不快,“陛下不是说不要我的银子么?”
显然病没好,小性子也没使完!
“你都那般求我,我若再不给你面子,你岂不是会很难过?”崇睿挑眉,笑得一脸得意。
子衿咬牙,“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那,待你身体好些,我带你重温旧梦!”对于此事,崇睿向来乐此不彼。
“嗯,不必,不必!”某些片段忽然出现在子衿脑海之中。
哎!
她也不知自己是为何,与崇睿斗,无疑是自寻死路!
有了子衿从岐山带回来的宝藏,崇睿便大刀阔斧的开始完善赵由之所拟定的所有制度,而子衿,便开始筹备重建皇宫。
原本他们可以将都城迁到桐城去,毕竟桐城的冬日不若韵城寒冷,可因为崇睿对韵城有感情,子衿便将皇宫的址选在乌旦河边,抬头可见星辰,可遥望岐山,可俯视整个乌旦河!
一切看似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二月初二,晓芳阵痛,子衿不得不放下手中俗物,日夜守在晓芳身边。
晓芳疼得脸色发白,可嘴里却依旧不依不饶的怒骂墨影,“墨妖精,老娘不生了。太疼了,你这红颜祸水,就知道用美色迷惑我这般无知的少女。”
若不是看她疼得可怜,子衿都忍不住要笑。
而平日最是冷漠毒舌的墨影,这次却破天荒没有怒怼晓芳,甚至还十分配合,“好,生完这个,日后再也不生了!”
“你说的,你若是再让老娘生,老娘便离家出走!”晓芳实在疼得很了,说话都已经没了力气。
子衿对守在一旁的杏儿说,“杏儿,去准备些参茶,晓芳快脱力了。”
“好好好,你离家出走也一并带上我!”墨影最终还是忍不住嘴贱,跟她斗了起来。
子衿哭笑不得,“晓芳,你别说了,留点力气生孩子!”
“我不,我离家出走带上你作甚,你走了,谁给我顾孩子?”若不是现在不方便起身,晓芳真想叉腰破口大骂。
“将他丢给皇后娘娘,我们去过二人世界!”
哎!
子衿叹息,这两人加起来怎么着也要五十好几,说出来的话,却不如三岁孩童。
啊!
新一波的阵痛袭来,晓芳再也没有力气与墨影吵架,哭着喊着,“我不生了,皇后娘娘,你放过我吧!”
“晓芳,你这般大喊大叫,对孩子一点好处都没有,你若不想孩子在你肚子里面窒息,你便乖乖的闭上嘴休息一下,宫口开到这个程度,孩子也差不多能出来了!”
晓芳是子衿见过的,最不靠谱的产妇!
听子衿说对孩子不好,晓芳便忍住不喊了,这可吓坏了在门口的墨影,他焦急的对着里面喊,“怎么了?”
子衿还没开口,墨影又问,“到底怎么了,晓芳,你怎么了?”
“别吵,我要养精蓄锐,生孩子!”
哎!
子衿今日已经第八次叹息,真不知这两人为何这般契合,生个孩子竟也这般人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