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不信了,我是你夫君,昨夜我体恤你紧张,放过了你,今夜小爷若是再放过你,如何保住这皇宫小恶霸的名头?”
言落,子归便精准的掐着净初的小蛮腰,将她往怀里带。
净初羞得满脸通红,左右躲避:“混蛋,你若是敢对我做那种事,我就阉了你!”
“来啊,小爷送你阉!”子归撩开袍子,便露出白色的亵裤,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就在净初眼前晃啊晃的,别提多扎眼。
净初羞得用手捂住眼睛,带着哭声怒骂:“子归,你这混蛋,流氓,臭流氓!”
么!
子归捧着净初的脸先亲了一大口,而后便对着净初喋喋不休的红唇使劲吻下去,净初只觉得轰的一声,眼前全是绚丽的烟花,将她紧紧的包围。
子归唇间的温热,像冬日里暖暖的浓汤,充斥在净初的唇齿之间,暖得她浑身酥麻,翩然不知归处。
净初的软化,让子归胆子变得大了起来,他的手顺着净初的锁骨,一路往下,在她胸前停留了一秒钟,又滑到腰上,最后又慢慢的,试探的游回净初的胸前。
像是下定决定要流氓到底一般,子归忽然生出宽大的手掌,将净初整个握在手里。
啪!
被吻得快要窒息的净初忽然醒悟一般,狠狠甩了子归一耳光,而后防备的将衣襟拉好:“当年父皇三年才得以与母后同房,你猴急什么?”
这事有谁不急的?
子归咬牙:“我父皇那是亲不到,憋成内伤了都,你不会也想让我憋成内伤吧!”
“对!”在子归期待的眼神中,净初斩钉截铁的甩了一个字,而后伸脚要将子归踢飞出去。
子归见她动脚,敏捷的出手抓住净初的脚踝,伸手便去扯净初的腰带,净初急眼了:“你若是在放肆,别怪我不客气。”
“你不客气一个给小爷我看看!”子归将净初的腰带解开,接着便伸手去解净初的衣带。
净初真怒了,随手撒了一把药粉,子归双眼成斗鸡眼状,在榻前转了几圈之后,便软软的倒在榻上。
净初伸手拍了拍手上的药粉,一脚将子归踢到里面躺好,而后傲娇道:“好歹我也是谷亦荀的女儿,不对你用毒是客气,可是你这种混蛋,根本就不用跟你客气。”
之后,连着好几日子归想尽各种办法求欢,最后皆被净初的各种毒药毒翻,为此,子归很是恼火。
一日,子归一个人坐在御花园唉声叹气,崇睿眸色凉凉的看着他,凉声道:“一个大好男儿,整天待在花丛中叹气,有本事就赶紧圆房,丢老子的脸。”
事实证明,崇睿只有在面对无赖的时候,才会用到“老子”这个经典的词语。
不说还好,一说这个子归大人更是愁上加愁,这都什么跟什么,他还没见过哪个新婚的丈夫,连行房的权利都没有。
“父皇,当年您是怎么逼着母后与您同房的?”子归一脸讨教样。
崇睿一脸傲娇样:“朕要与你母后同房,需要逼么?”
呃!
“那我不管了,小初儿说要效仿母后,婚后先考察三年!”反正你们急吧,本小爷已经是没主意了。
崇睿勾唇,子归仿佛能看到他闪闪发光的后槽牙。
“儿子,你真让她考察三年?”
“那我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崇睿冷眼睨他剜他:“繁礼君子,不厌忠信,战阵之间,不厌诈伪。君其诈之而已矣。”
“父皇的意思是说……”子归挑眉,笑得不怀好意。
崇睿整理衣袖,一本正经道:“去找你师母,她会帮你想到最有效的办法!”
子归一听有办法,立马屁颠颠的就找师母去了。
崇睿在后面冷眼道:“蠢货,老子一大把年纪了,还得教你怎么欺负小姑娘,简直有辱为父的威名。”
可子归大人听不到啊,他风风火火的跑到墨儿家里,踩在凳子上便开始撒泼:“师父师娘啊,快来救命啊!”
“你爹死了!”帅大叔墨影冷冷一勾凤眸,说话几十年如一日的毒辣。
呃!
子归呸呸呸了三下:“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子归,你告诉师母,这一胎是不是个闺女!”晓芳挺着肚子,恶狠狠的看着墨影。
子归做羞涩状:“姑母,人家都成亲了,说这话不准了!”(画外音:某疯老家这边有个习俗,就是孕妇问童子,肚子里的孩子性格是什么,据说非常准!记住,是童子哦!)
“哼!你圆房了么,就跟老娘这装有经验的样子!”晓芳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子归的不堪,还撒了一把盐:“据说,你天天都被那丫头毒晕?”
子归恨!
“这胎铁定是个带把的!”
“臭小子,说什么呢?”晓芳怒,提着剑就要找子归拼命,当年就是因为墨影一句话,说她不会生孩子,生了三个没用的蠢货,就没给他生一个软萌小女儿。
晓芳这暴脾气自然是不能忍的,说生就生,可后来连着生了五个,都是儿子,晓芳也很绝望啊,这会儿子归这话,简直就是点燃了炮仗。
子归一见晓芳生气,立马换上一副伪善的嘴脸,嬉皮笑脸道:“真是妹妹,可爱的妹妹,偏亮的妹妹。”
“嗯,这还差不多,说吧,有什么事求我们!”晓芳满意了,便坐下来,优哉游哉的抿了一口茶,子归见状,连忙上前去给师母捏肩。
“那个……那个我父皇说,您有办法收拾吴净初那小丫头?”原本很是难以启齿的话,可为了自己的性福,子归还是厚着脸皮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