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反问:“皇后觉得呢?”
这就是不行了。
薛静姝咬咬嘴唇,又慢慢凑上前,伸出软软的小舌,如一头胆怯的小鹿一般,在皇帝唇上轻轻舔了一下,一触即分。
她抬起眼观察着皇帝的神色,就如喝水的小鹿,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查探四周的动静,唯恐有凶猛的捕食者隐蔽在暗处。
她看不出什么来,皇帝既没有说可以,也没有说不可以。
她只得又靠上去,用红红的舌头临摹着皇帝的嘴唇。
这一次,在她将要推开的时候,皇帝突然伸手搂住她的后腰,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自己身上,他张开嘴,将薛静姝的惊呼凶狠地吞入腹中。
薛静姝从前总觉得皇帝夜里精力太过充足,总要来来回回磋磨她好几次,但经历过这一夜,她才知道原来皇帝从前还是隐忍克制了的。
到了后半夜含泪哽咽着睡去的时候,她在心里无数次后悔原先对皇帝的撩拨,以后再也不干这种傻事了。
如此,帝后之间第一次矛盾就此和美化解。
几日之后,安阳长公主的驸马因一件小事被皇帝训斥,勒令禁足三个月。
京城内所有知道内情的人,都忍不住感叹。薛家这位皇后到底有什么手段,能将皇帝这样牢牢地笼住?竟能让皇帝连送上门的美人都不收。
要知道,苏家那位姑娘,京城里也是有不少世家子弟追着捧着的,可是到了皇帝跟前,似乎让她连给皇后提鞋都不配了,怎么不令人感慨?
转眼到了五月底,再过几日,皇帝就要移驾夏宫。
避暑山庄位于京城之外,那儿除了属于皇家的夏宫,附近还有不少王公大臣的避暑别庄,此次皇帝移驾,他们自然也是要跟着去的。
这几日,薛静姝都忙着处理移宫事宜。
这一日下午,她妹妹薛静婉进宫求见。
薛静姝看她已没有上一次的憔悴,面色恢复了红润。
薛静婉和定远侯家二公子的亲事定在八月份。此次出宫避暑,六月出发,八月回来,等薛静姝回来时,薛静婉的亲事就近在眼前了。
她说:“这几日在家中都做什么?”
薛静婉诉苦道:“最近娘除了让我学规矩,还要我自己绣喜帕。”
薛静姝笑着说:“这都是寻常百家的女子需要做的,怎么到你这里就成了苦差事一般?你只绣一两副出来,做做表面功夫也就成了。娘肯定另外请绣娘帮你做了好的,若只让你自己做,恐怕到时见不了人哩。”
薛静婉嘟着嘴,“娘也这么说。”
薛静姝又问:“那位定远侯家的二公子,你见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