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长期以来我给男人的印象都是“能上”或“好上”,所以虽是初见,但祥子看我的眼神却没什么距离感,甚至没有分寸。
一段没屁搁楞嗓子的家常聊天结束,我很直接地表达看法:“怎么你看我像要把我吃了?”
他承认得也很直接,说想吃,但吃不了,末了还补上一刀。
“我超会撩的,可惜你身体不太行,我不敢。”
哎呀我去,见过会撩的,没见过腆脸说自己会撩的!
老子不服,嘴角一扯,撇出不易察觉的两分鄙夷叁分凉薄外加五分qnmd,带着想戳穿他吹牛逼的求知欲,往他身上一靠,下巴抵上他肩头,确定嘴里炫迈的味道还没停下来,大白牙一开在他耳边丢一句:“那撩撩我试试?”
祥子脸长啥样如今我屁印象没剩,就记得那张脸跟他体格挺配,但与“撩”字无缘。当时我还想着“真能吹牛逼啊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吹牛逼都不看人下菜碟吗你个憨批不嫌乎磕碜”,半小时之后,我彻底在他手里完犊子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像个鸡崽子似的被他拎到穿衣镜前,然后我发现今天眼妆画得真鸡儿好看,在昏暗暧昧灯光投射下,眼尾的珠光闪出几丝又媚又浪,mac帅逼柜哥诚不我欺,下回还去给他加业绩!
这当口思想都能跑偏到阿拉斯加,全怪祥子脸不够好看,不然我哪tm有闲心研究眼影。
祥子并没看出我在溜号,一边认认真真脱掉我牛仔外套,一边刻意压低嗓子故作深沉问我:“那你受不了了怎么办呢?”
我回他:“山人自有妙计。”
其实我有狗屁妙计啊,只是不信他能撩得动此时此刻一裤兜子血的我,瞎尼玛招呼而已。
轻敌了。
那双厚实大手的温柔灵活程度超乎我预期,力量把控相当之棒。有章有法地卷提起长裙,有条不紊地轻抚过大腿皮肉,停留在屁股上捏了捏,拍了拍,自后向前在股间似有似无划过,摸到内裤外的小护翼,热乎乎的大手有一瞬间僵滞。
我猜大概是祥子在怀疑我来大姨妈这事的真伪,认为这不过是不想和他来一发的借口,故意为之试试能不能摸到姨妈巾,不然明知女人有情况,他干嘛还往这探。
本以为他会就此打住,然而并没有。
仅用短短叁五分钟,祥子就把我摸到头皮直麻,但当时我为治焦虑和失眠已经吃了几个疗程的药,导致性欲暴跌,清心寡欲堪比得道高僧,所以自认这种“小前戏”还不致我失控。直到他猛地胳膊发力把我钳进胸膛,扳起下巴让我看镜子里的自己,附耳低声说:“再别说自己是照骗,你挺好看的。”
他顿了顿,头一侧,探出舌尖在我下颌边缘轻扫而过,添上一句:“骚起来更好看。”
完蛋了。
我哪能想到瞬间上头的性欲能冲破药物成分的压制,集中爆发更让荡妇之魂熊熊燃烧。我脑子不听使唤,腿也夹紧了打闪闪,在祥子臂弯里一个扭身面冲他,一蹿高环上他脖子,好似母猴子标本挂他身上,在他怀里蠕动表演狗熊蹭树。
祥子究竟是怎么把我弄到床上的现在完全回忆不起来,只记得我躺在他怀里鼓涌1得像条肉虫(鼓涌,guyong,东北话‘蠕动’的意思),裙子全推到颈下,胸罩啥时候被解开也不知道,阴蒂神经蹿跳,夹紧的腿快成条麻花,扭着身子紧贴着他哼唧。
之前的不服不忿原地蒸发,在隔着裤子摸到他尺寸还不赖之后,最后那点清醒也不见踪影,我脑子里思考的问题只剩一个:如何跟他来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