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没想到,我当鸵鸟,傻崔遛鸟。
我脑袋一塞进去就贴上个热热肉肉的东西,下意识拿手一碰,发现他裤门大敞四开,那玩意儿软哒哒就伸在门外,随着身子摆动往我脸上甩!难怪围这么条玩意儿,敢情在这等着我呢!
这时候我终于有点生气,想钻出来把他下身遮挡全掀开,你不是遛鸟吗?那让大家伙看看你的巧克力色大家雀 (qiǎo)吧!转念一想不是那么回事,他们能选择用这种方式炸场,估计傻崔也不在乎被人看光,没准儿台下哪个妹子相中这杆大烟枪,下台跟他约一炮他还赚了!
那就别怪姐姐我不客气!
我找准时机张圆了嘴把那跟肉鼓棒含稳,在嘴里死命嘬舔,舌尖飞快在他马眼儿打转,伸手隔着裤子揉他两颗热乎乎的小肉蛋。
傻崔绝对有备而来,这地方居然香喷喷散着沐浴露的芬芳,这就让我玩得更放肆,无所顾忌从头裹到根给他表演啥叫极度深喉,啥叫深喉有鸡。随着黄毛最后一串鼓点的节奏,我上下牙在龟冠下方快速摩擦,傻崔连和声都没法坚持唱,最后一声镲片响钻进耳朵,他腰重重向前一挺,我喉咙深处迎来那一股温热。
嘴里龟头还在吐汁我就吐出了它,它把剩下的货全射在我嘴角。飞快擦抹干净,我几乎爬着离开舞台,逃避在场人的视线,躲到阴影里。
脑瓜子嗡嗡的,之后台上台下都发生了啥一点也没记住,只记得他们谢幕下台,傻崔拎着我脖领子,一路挡着我的脸,躲着人群,把我带进他们那辆金杯里。
我仍没从刚才的疯狂里没缓过神,被傻崔圈在坐怀里顺毛,听他边喘边说:“下嘴真狠。”
很快我发觉大腿根上有东西顶着,向下一瞄,问他:“不刚放一管么,这么快又来?”
现在不是人前,车窗贴着膜,外面看不见,刚刚口他把我也弄上听,他想把我就地正法也没关系,又不是第一次在这车里玩。
傻崔没按我预设剧本走,挪到驾驶位起车,一脚油门干到他们住处,带我进他的小屋,着急忙慌脱着衣服叨叨:“冬天就是烦,穿的多,车里支巴不开!我哥他们且得收拾会儿,咱俩完事再去接他们赶趟!”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一黑一白的交叠肉体像杯摩卡可可碎片星冰乐,一抽一插的交合动作却卷起情欲热浪翻滚。我无需照顾任何人情绪,只需搂紧他脖子盘住了腿,下体含稳了傻崔的巧克力棒,享受他放肆狂野的顶送,让巨量多巴胺扰到心神昏迷。
我向来不喜上嘴咬,可扛不住痛快,还是在傻崔肩头留下一排牙印,他想种几颗草莓做回馈,被我拦住。
“我后天就走了,印消不了,让我对象看见不好。”
他往更深处送送,顶得我哭唧唧一吭,又咬他一口,他嘶哈一声后在嘴上狠吻一口,哑着嗓说:“你跟我唠过,他出去约炮,别的女的留印让你发现你都当看不见,你就不想试试他发现了之后能咋样?”
这我真没想过,我一直想的都是他偷吃可以被我发现,但我偷吃绝对要藏严。
不容我思考,傻崔一口啃上脖颈死命一吸再一松,盯着那处皮肉看看,笑了声说:“这下你可以回去试试了。”
閱渎絟呅請椡:npo18.bsp; 不等我发脾气,他又贴上身子,明明挺瘦却能压我在身下无法动弹,一手送到臀下端着盆骨往他胯下送,一手捏开牙关探进舌头猛地搜刮口腔,让我品出点叶子香。
大冬天的,俩人干到都浑身是汗,射完摘套,傻崔捏在手里朝我晃晃,“一直给你攒着呢,就等今天。”
生子他们估计正在场地那儿对着乐器堆骂娘,我俩不敢多耽误,就搂这一炮,穿戴齐刷开车去接。
本来说好散场一起聚聚,可情况有变,我领导的火车马上就到,沈阳市场面临的困难比预估的高,他要过来看看,我必须回店里候着。
这样也好,不然我见到生子和小刚,难保不再发生点啥桃色事件。
到我离开沈阳,我也没得空和乐队的人再见面,此后沈阳我去过好几次,也都没再见他们。
傻崔给我种的草莓印,170根本没发现,回家后我正巧感冒发烧,为了去火给脖子和胸口都刮了痧,把那颗草莓成功隐藏。
至于那场演出的反响,他们有没有一战成名,我压根没敢打听,群也退了,也不怎么和他们之中的人说话。生子干脆没联系,小刚默默豆瓣点赞,傻崔不缺妞,我再让他爽也只是过客而已,他们与我而言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