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自己弄出来的,乐令看着这景色仍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顶在喉头的那敏感之物受到这样轻柔完美的包裹挤压,颤抖着又涨大几分,连玄阙也不禁眯了眯眼,低声叫他:“你若再这么弄下去,我可就持不到进去那一刻了。”
这声音喑哑低沉,如一根羽毛搔在乐令心头。他口中偏又说不出话,只好狠狠睃了玄阙一眼,微微摆头,舌头艰难地在口中滑了半圈,让师父也和自己一样说不出话来。玄阙的呼吸声越发沉重,抓着乐令后脑,将自己之前特地束好的头发弄得凌乱不堪,双手从他衣领中探入,在弓起的光滑脊背上抚摸揉捏。
就算不提被含在口中的感受,只这么看着心爱之人伏在腿间的姿态,就足以叫玄阙动情。就算不提被含在口中的感受,只这么看着心爱之人伏在腿间的姿态,就足以叫玄阙动情。这样热切的刺激已让他快要控制不住精关,身下巨物更随着乐令的动作弹动涨大,似乎全身神炁都归拢到那里,蓄势待发。玄阙抓起一缕长发放到鼻下轻嗅,哑声道:“好徒儿,你学得太快了,为师忍不住要倾囊而授了。”
乐令发出一声含糊的轻笑,挥手将身上衣物脱去,从法宝囊中取了一瓶万载空青倒入掌中,滋润遍了手指,缓缓伸向高高翘起的双丘间。指间近乎凝滞的浓稠乳液落在蒸成粉红的肌肤上,平空添上了一段引人遐思的旖旎气息,而手指探入那入口的动作更是足以叫人目眩神移。
他的手指细长光滑,绝无粗大的骨节,又沾满了粘滑雪白的石中乳,出入时滑利无比,带起阵阵细微却不容错辨的水声。玄阙忍不住摆动身体,将被包覆在口中之物体会到更强的快意,身体感受与眼中看到的美景交融,竟是从未有过的极致美好。
乐令将剩下的石乳一股脑倒了过去,看起来竟有几分像是从中流出来□的模样,探入的手指也增加了两根,一面顺着口中律动的节奏出入,一面尽力撑开入口,方便待会儿容纳更宽的、更有力的东西进入。
那入口处的颜色越发红润成熟,随着手指出入,甚至有些淡薄的汁液流出,看得人神魂摇荡。他的脸也染上一片酡红,身体不由自主地摆动着,喉中发出一声声消魂的低吟,不时吞咽口水,每一下最细微的动作都刺激得玄阙濒临失控。
玄阙急促地低喘着,拍了拍徒儿光裸的脊背,哑声说道:“乖徒儿,为师这就要将毕生精化浇给你了,可要好生接着,勿浪费了我这一腔精血。”
浓厚的元精入口后便化作精纯真炁融入血脉,即便是流了再久也不怕吞咽不及。乐令到底还是不能违逆玄阙的意思,让那些元精白白浪费,也唯有在这床笫间让他多得些趣味,方一抵损失元精的不适。运化精炁之余,他还不忘了努力吞咽吸吮,让还未完全疲软下去的尘柄也享受到更多欢悦。
待那些元精都已化作他体内精炁,玄阙才撤身出来,托起他的下巴深深吻了下去,右手从背后搂着他按到了自己怀里。两人之间重新恢复了毫无间隙的亲近,玄阙一面勾着乐令的舌尖纠缠,一面伸手落到他双丘间,握住那沾满了石乳与他自身汁液的手指徐徐推送,刚刚平复下来的地方再度蠢蠢欲动。
乐令身前物什早已挺立在空中,此时玄阙一动,两人便不免挨挨擦擦,身体反应更是厉害。待这个有些急切的吻结束了,玄阙便翻过身来将他按在碧游床上,自己跪坐在他腰上,低头从他颈间缓缓吻向下方。他的手指与乐令纠缠在一起,也沾满了润滑清冽的石乳,顺着方才乐令自己开拓出的通道探进深处,按揉着已松软的肠壁和褶皱。
乐令的尘柄随着玄阙的动作挨蹭在碧游床上,颈后烙下的吻湿热得直透入心底,体内的软肉被更深入细致地把玩。内外交困之下,身体几乎有种将要被玩弄得崩溃的错觉,忍不住用力弓起身迎合着那只手,随着灼热的呼吸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啜泣呻吟。
他的腿不由得分得更开,翘起双臀去寻找玄阙怒张的尘柄,尽力摆动身体哀求道:“师尊,别再弄那儿……嗯……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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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第 141 章 ...
玄阙的胸膛紧贴在光滑温热的脊背上,轻咬着已红得快要滴出血的耳廓,温柔又耐心地问道:“不要师尊弄那儿,要师尊弄哪儿呢?”
他的声音极低,若不仔细听就要淹没在乱糟糟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中。乐令微微侧过脸,让他湿润灼热的唇舌掠过耳侧和脸颊,目光极力转向后方,软软的睫毛随着眼皮开合,像刷子一样刷在玄阙心上。他的声音里也像长出一只手来,细细搔着人最不愿忍耐的痒处:“不要用手弄……我不行了,我想要师尊……进来。”
身体被从内到外玩弄,却又不能被真正填满的空虚感让他忍无可忍,右手摸索着找到了玄阙就顶在自己双丘间的分丨身,握着推向被手指占满的地方。他遍身都酥软无力,上半身已撑不起来,脸颊和胸膛都已贴在了清凉的玉床上,那热度却要将身下玉石一并烧热,握着玄阙的手也不像平常那样冷静精准,弄了几回也无法入港,反而因为指掌间沾着的汗水和其他东西,湿滑得几次要脱手。
玄阙探入他体内的指尖用力揉捻着那点软肉,听着怀中传来的被欺负狠了似的细细呜咽,终于笑了起来:“傻徒儿,为师的手还在里头,你又想放什么进去呢?”
他轻轻咬着乐令的耳珠,舌尖划过汗湿的肌肤,在白晰的颈子上留下一片片印记和湿滑的水渍。他原本也没想在前戏时就做得这么厉害,可叫乐令这么主动地撩拨了半晌,就是圣人也要忍不住,何况他还不是圣人——就算飞升多年,他本质上还是万骨山上那个随心所欲的魔头。
乐令的腰身颤抖得越发厉害,身下已沾了一片湿漉漉的沾滑,只差不曾完全精关失守。玄阙一手从他腰下穿过,托着沉甸甸垂到碧游床上的那物事,指尖在湿滑的小口上轻轻搔刮,蓦然堵住,在他身后的手却是狠狠按住了他那块要命的软肉,刺激得他精关失守,两肾之前元精化作一股洪流顺着经脉流了下去。
到得出口处,却被玄阙硬是按着不听出入,一股自外头侵入的灵气便引着那股元精逆行至上头镇宫处,还精补脑。
这感觉与元精外泄时完全不同,唯有一样相同的,就是精疲力竭得几乎失神的感受。他的腰软得完全贴到了床上,只凭着玄阙的支持才勉强不曾瘫下。乐令眼前发花,竭力喘息着,玄阙的温软的舌尖又趁那时机探了进来,纠缠着他的,恨不得将他一口吞入腹中。才熄下的一点欲丨火重新烈烈烧起,直烧向下腹处正被那双手从里到外殷勤侍候的地方。
乐令的身体无意识地轻颤,腰身又轻轻摇动起来,配合着玄阙的动作。就在他以为这一切要重新再来一回时,一直在他体内开拓肆虐的手指被猛然抽了出去,空落落的感觉一下子从身下涌上心头,急得他不停收缩肌肉,喉头透出一片急促的、含混而毫无意义的声音。
这声音听在玄阙耳中却如天籁一般,他揉捏着掌中圆润紧实的双丘,扶着乐令的腰,凑上去叫他:“令儿,叫一声‘玄阙’给为师听听。”
乐令已有些神思昏沉,但玄阙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他还分得出来,脑海中如有一道雷光炸开,猛地清醒过来,极力扭过头去看着玄阙,眼中水光流转,却遮不住其下的惊异和茫然。玄阙抵在他臀间入口处,俯身贴着他的耳际轻声哄道:“咱们都已同床而眠,尊卑纲常之类更不什得计较,我也不能一辈子只听你叫师尊吧?快叫一声玄阙,我就都给你。”
温热的呼吸吹在耳边,空虚得渴望抚慰的身体也耐不住这样的引诱。乐令摇了摇头,将自己的犹豫都甩了出去,嘴唇微微颤动,却是清楚无比地叫了一声:“玄阙。”
这一声开了头,他就像是河水决堤一般,不停地叫了起来。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清楚楚,像是春雨一般落在玄阙耳中,也落在他自己心中——他与玄阙这才真正像一对道侣,而不是像一般魔修一样以师徒身份行乱丨伦之举。这份关系、这份情谊该是可以长久维系,而且不仅限于肉身欢娱,他和玄阙之间也不再梗着师徒尊卑之分。
他一声声叫着玄阙,声音从紧张到柔软,其中的惊讶、欢喜、担忧、坦然……种种感情落到最后,混成最能勾动人心的天魔魅音,听得人心都要化在其中。玄阙在他颈背烙下一吻,从后头狠狠侵入,就随着这如同歌声一般的呼唤深埋入他体内,填满了方才被手指挑逗出的空虚和渴求。
乐令的腰身还在不停摇摆,柔软的肠壁被撑满揉搓,每一动弹就响起一声沉闷粘稠的水声,玄阙有时停下来享受他主动的滋味,有时就握着他的腰身一下下欺入,体味着更畅快淋漓的感受。他的动作太过深入时,乐令便会不自觉地耸动身体迎合,温柔时又会不满地收缩入口,全身精力几乎都集中到了体内那一物上,似乎永远都不会有满足的时候。
玄阙用力拉开他的腿,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他翻了过来,一手拂去他眼角沾着的水珠,慢慢抽身出来,将近离开之际又狠狠冲进去,猛然抵到最深处,直逼得他叫也叫不出来。乐令眼角泛起一片艳丽粉红,敷了层薄薄水光,眼波流转之间勾人得要命。他的双手用力抬起,扣着玄阙的脊背,将身子紧紧贴上去,好让他进入得更深。
他那双腿更是修长有力,夹在玄阙腰上扭动时,叫人恨不得把他钉死在床上。玄阙满足地听着他叫自己,更满足着他不停吸吮自己的身体,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直至乐令的叫声变成含糊又勾人的轻吟,连搂住他的力气都没有,才舍得松动精关,将精元抛洒进他体内。
他们两人才从鬼气森森的垂光宇回来,玄阙又是一副身受重伤、修为倒退的模样,哪有人想得到他们在房里修心养性能变成乱性。长生子、白眉和天微三位道君赶来之前,他们师徒就这么不受打扰地练起了三峰采战之术,将采战功法中的姿势挑出合意的一一试过。亏得两人都是修士,身体不止柔韧更是十分有力,试着这些姿势时也只觉情趣,并没什么疲累伤身的感觉。
有玄阙这么养着,乐令的修为进益得也快,不过个把月的工夫,上关镇宫处便已被真炁充溢,元神稳稳居于其中,就是要直接破关出窍也无碍了。玄阙看了看他的经脉关窍,终于舍得把徒弟从床上捞起来,放他自己突破境界。
元神与阳神相比,差距可说是天地之别。虽然寿元增长不在乐令眼里,但修为上的提升,和境界上的碾压,才是这两境界最大的差别。化气修士到了大圆满境界,还能够一够筑基修士的边儿;筑基修士或有了极品法宝在手,也能杀得了金丹修士;但从金丹到元神便已是半天的差距,除了法宝飞剑,还要天大的运气才能抹杀境界之别;而到了阳神这一境,与元神修士就已是天壤之别,别说是身外之物,就是再有多少人相助,也拼不过境界的差别。
能沟通天道之前,大家都是蝼蚁,无非是强壮些或是弱些的分别;一旦晋入元神境界,元婴沟通天地,对天道领悟多一丝少一丝,便是真正的天壤之别。而阳神一旦出窍,那就是抛却了大千世界对皮囊色身的束缚,从根本上脱胎换骨。
乐令盘坐在碧游床上,抛下肉身一切感觉,元神微微抬头,目光投向头顶囟门处。那里自他结成元婴时就已被通开了一条肉眼看不见的通道,此时他元神要出窍,已不需要以自身神炁托举元神,尽一身之力去撞那道紧密厚重、将无数元神修士困在上宫中,使其从此生活在幻境中,只余一幅无知皮囊的关窍。
他的元神在真炁托举之下,直直攀上那条极短却充满各色幻象诱惑的通道。头顶那一线仅能容神识通过的缝隙已被头顶倒灌进来的灵气充溢撑开,小小少年一般的元神如驾云车,顺着这条通道直闯上去,落在色身头顶,依旧趺跏端坐。
因乐令本身外表年纪也不过是二十许人,元神的模样与他十岁出头时差不多少,如此肃然端坐的模样竟比平日还多了几分可爱。玄阙守在一旁观看,也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只碍着徒儿风劫未过,正是紧张的时候,只得强忍下悸动心情,在旁为他护法。
乐令从法宝囊里摸出长生子所赐的仙衣,将寸丝未挂的小小身体遮了,右手往空中一伸,召出一直藏在丹田处的阴阳陟降盘。一点无声无息的暗风已自空中旋转,不知从何处而起,又要往何处吹去,却是越刮越烈,全无止歇之意。
劫风吹在色身上也和普通的风一样,可落在娇嫩的元神上,却有种几乎要将元神吹化的凛烈。乐令身上已被道袍护住,唯有手脸等处落在外头,随着那风越来越猛烈,几乎有种要被割成零碎吹跑的感觉。
他连忙从阴阳陟降盘中五行之金,在空中密密结成网状高墙,将自己圈在其中。风五行属木,金能克木,风又偏阴,冲撞到末尾,那些极弱的劫风便会缠结在纯金精气之上,反而加固了那金网,使后续之风再吹不进来。
一重重劫风来去无定,倏然而起倏然而散,如一重重浪涛拍在元神上,若是承受不住固然要被拍碎卷走,但承受住了,那劫风便也要淬入元神,使其坚固至能承受外界一切罡风吹打,坚韧如肉身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