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毯毛毯!我身上的毛毯去哪儿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
宁折到底什么时候醒的啊,他是不是全都看到了?
云巧内心哀嚎一声,眼珠立即无神地转一圈,眼睛眨了一下立即闭上,假装自己还没睡醒。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不是我!
我只是在挠痒痒罢了,谁让这里蚊子多,还专门挑肉嫩的地方吸血呢,一切都是蚊子的错。
……
呜呜呜,到底看没看到您给个准信呀。
云巧保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很久了,身体蜷缩,双腿弯曲夹紧,小手伸得长长的,手掌被下半身的布料包裹得严严实实。
而宁折那里一直没有什么动静传来,像在跟她比定力一样,只要云巧不动他就能站到天荒地老。
好了不装了,我摊牌了。
“非常抱歉我尿床了!!!我这就去洗干净!!!”
云巧闭着眼大喊,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沙发,飞速冲进厕所,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这都是个什么事儿啊,云巧面无表情地开始复盘:放学被堵,换路被堵,英雄救美,夜不归宿,身…身体好疼。
被人从自行车上推下来,摔在石子路上,还被人打了……我又不是铁皮做的,不痛才是怪事吧。
呜呜呜所以我到底为什么会在宁折家里做这种事啊……在朋友家留宿的时候也没发生这种事啊,难道就因为性别不同?
心虚且怂的云巧还是不敢面对宁折,跟缩头乌龟似的一直待在厕所里,靠在墙上神思不属,甚至睡着了。
“啊切!”
在黑暗中醒过来的云巧打了个喷嚏,耷着脑袋打开厕所门出去,再待下去我真的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