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孙就咬着她的耳朵,和她说了一句,“起床啦,小循。”
一边说,手一边伸到徐循比较敏感的地方,轻轻地掐了一下。
徐循还在那揉眼呢,她有点起床气,被太孙这一闹,虽还不至于迷糊间说什么不敬的话,但也是没好气地吸了一口气,简直是动力全开,想尽快地把太孙给绞出来。不过这倒是正合了太孙的意,徐循过了一会也明白过来了:早上还有很多事要做,谁和你慢慢来,当然是越快越好了。
李嬷嬷说,这男人做这样的事,最畅快那就是开始和结尾,中间进进出出,要是女人不配合,他们甚至都会感到无聊。当然,一般男人也都会尽力把时间拖久些,不论他身边的女人和他是什么关系,谁也不想在这种事上让自己的女人失望不是?这啊,就是男人的天性。
这样算,第一次太孙怕她痛,自己也不舒服,没几下就给解放了。第二次早上,那必须得快点儿。第三次昨晚……嗯,时间短也不赖他,是自己太精益求精了,太孙以前好像没有接触过这种功夫,快点也没什么。这第四次嘛,就是现在,效果如何?
——看徐循还能想七想八,也就知道了不是?
不过无论如何,她就是为了在这种事上服侍太孙才进宫的不是?太孙有意照顾她那很好,要是没这个意思,徐循难道还能怪他啊?虽然在心里腹诽太孙的男子气概,是有点不太尊重,不过徐循对自己的想法一直还是很放松的。
她还没彻底醒过来,一直都有点迷迷糊糊的,绞紧了身子研磨了几下,太孙便交代在她身上,他伏下来轻轻地玩弄着徐循的耳垂,又扯着这一点点肉,带着笑意说,“好嘛,都这样了还是睡眼迷蒙的?该打。”
说着,居然真的一巴掌打在徐循的翘屁。股上——刚才她正撅着屁股呢,这个姿势,刚好也方便被打。
徐循这一下是真的被打醒了,她别过头哀怨地瞥了太孙一眼,揉着眼气哼哼地说,“人家昨晚被折腾了那么久,累着呢……这会又被您给打了,一会走不了路没法请安,都赖您!”
太孙被她逗得哈哈大笑,他亲昵地把徐循给抱起来,让她坐起身脚踏上地才道,“好么,别说我不体贴你。今儿,你就在院子里把澡给泡了,再回去歇着吧,太孙妃那里,不必过去了。”
徐循看了时漏一眼:现在这个时辰,太孙估计是只能稍微冲冲澡就得过去了。没法和徐循一样,泡上老半天。这么说,他对自己的安排,还是很体贴的。
太孙这个人,脾气的确好,徐循又一次认识到:在他们街坊,打媳妇的男人虽不多,可这做媳妇的,哪个不是低眉顺眼地服侍老爷们?有一口饭都要先尽着男人吃,徐师母对徐先生也是这个样,什么好东西都得先给徐先生过了目,自己再处置。能和太孙这样,自己洗个澡就要出门,让徐循在他屋里泡澡的,就是在一般百姓里都算是很少数的了。更别说,自己还不是他的正妻,只是个婕妤了。
她也就不好意思再和太孙作了,乖乖地点了点头,对太孙笑道,“大郎真懂得疼人。”
太孙捏了捏她的脸蛋,用了点力,徐循哎哟一声,脸又垮下去了,太孙哈哈一笑,才说,“也不是人人都疼,非得和小循这么可爱的,才疼。”
说着,就起身施施然地去净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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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侍寝,又过夜了……
徐循在太孙屋子里舒舒服服地拿太孙的份例泡了个澡,用的是太孙专有的澡豆,涂的是太孙专享的脂膏,一身清爽地插着蓝宝钗子往自个院子里走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沿路遇到的那些小中人、小宫人,待她的态度,要比从前更殷勤了许多——要说从前不尊敬那是假的,不过,那份尊敬,是职业化的,出于义务而来的。现在表情里的这种殷勤和讨好,更像是发自内心的一种羡慕和膜拜……
虽说也不是没有一点飘飘然,但徐循心里也是有点不安稳:说到受宠,她拍马也赶不上孙玉女。可连孙玉女都没在太孙屋里过夜呢,她连着两回都这么闹,徐循自己都觉得有点说不过去。可太孙都给了这份体面了,她也不能往外推啊。
泡澡出来,已经过了请安的时点了,徐循回屋里的时候,四个嬷嬷果然都在,反正现在一切习惯成自然,屏退了小宫人,她就把在太孙屋子里的事儿都说了。几个嬷嬷都安详地听着,对徐循留下过夜的事没有太大的反应。
徐循也就稍微安心了一点儿,她还怕自己不去请安,会给人留下傲慢的印象呢。没想到钱嬷嬷说,“您这一身红红白白的,谁看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就这样还往主母跟前凑合,那不是在炫耀吗?上午就别过去前头了,只说累了,先休息一会,下午再过去给太孙妃娘娘赔罪吧。”
徐循一听,也是道理,她心头一松,也就没那么担心了。正好泡了澡出来就没上妆,现在解了头发打成两根大辫子,在自己的床上躺着,别提多舒坦了。就是习惯了这时候醒着,虽然也挺累,但就是睡不着。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何仙仙跑来看她,口中说,“我看看你又被作弄成什么样子了,怎么今早又没过去。”
徐循忙让她坐下来说话,自己也支起了身子,“娘娘没有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