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1 / 2)

“哼,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应该被浸猪笼。”

“对呀,要不是她和李家已经没有关系了,就应该把她沉塘。可惜她现在是自由身,沉不得塘。”

听到大家热烈的讨论,钟鹿表示很满意。她可不是软柿子,谁都可以捏一把。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没更,老规矩十个红包。。。留言吧。。。

☆、第071章 死亡

之后的事情钟鹿就不再管了,她现在就只关心吴晨,赶紧将吴晨拉回了家。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确定身上没有伤口才放下了心。

吴晨看着钟鹿急切的样子心生愧疚,还是他太轻信人了,本以为能赚钱,没想到反倒连累鹿鹿和大伯他们为他奔走。

他拉着钟鹿的手,有点感伤,毕竟在他的认知里喻言算得上一个值得他信任的人,结果却是如此。

从他的神情之中就能看出那种被背叛之后深深的失落感,他道:“抱歉!是我太相信喻言了。其实想一想也知道,天下间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事情,是我太蠢了。”

钟鹿不喜欢看吴晨失落受挫的样子,再说她并不觉得这件事吴晨有错。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得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从田土土他娘到她们家提亲开始。

听完钟鹿所说的话,吴晨想起了自己的那个猜测。原来如此,他突然觉得上天是厚待他的,因为钟鹿不曾对这个人动过心。

他丝毫不怀疑钟鹿所说的真实性,这就是他对钟鹿的绝对信任。至于田土土和钟草实在太让人厌恶了,千万不要让他逮住机会,要不然绝对会把他们往死里整。

两人谈完话之后,一扫阴霾,又回到了之前的日子。当然该感谢的人都要感谢,特别是钟家大房的人。

钱氏因为钟草的原因被钟鹿奚落,之后又被村里的人指指点点,心里怒气冲天却又无从发泄。只得对着钟三保抱怨这个女儿是如何的让她丢脸。

原以为钟三保会跟她一样同仇敌忾,没想到钟三保居然一拍大腿,大叫道:“天助我也。”

他正愁没有银子去包那个小花魁,他实在想得紧,连做梦都想一卿芳泽。甚至于和钱氏办那事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个小花魁的模样。现在钟草他的女儿跟着衣锦还乡的田土土,那说明什么,说明她有钱。

有钱不孝敬老子那是哪门子的道理,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理。

钱氏看着接近癫狂的钟三保,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李氏就更不会说话了,虽然她已经意识到自家三儿子不是她想的那么好,但怎么都是她疼爱了这么多年的幺儿,她绝对不会承认他不好,最重要的是她不会承认她错了。

事不宜迟,钟三保已经等不得片刻,直接说要去找钟草。

钱氏巴不得钟三保去闹,闹点钱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她觉得钟草让她丢脸了,最好让她爹给教训一下。

李氏也是一脸慈爱的看着钟三保远去。在她心目中,钟草当然应该给钱给钟三保花的,这好像并没有什么过错。

钟三保一路上都是怀着兴奋的心情,并盘算着到底要问钟草要多少银子。然后又开始算要如何花这笔银子。

先睡了那个小花魁是第一件事,然后再在镇上买个小宅子,要是能盘个小铺子做点生意就更好了。想了想,发现要花钱的地方很多,不要个几百两是真的不够用的。

只是不知道钟草在田土土那里到底值不值那么多钱。要是田土土不给钱的话,他就去报官说田土土强抢民女,哼,他就不信田土土不怕。

钟三保到了镇上却不知道田宅怎么走,不过一想田土土现在还是挺出名的,一问就应该知道了。再说这镇也就这么大,就算别人不知道他也有足够的信心一条街一条街的找,绝对能找到。

不过也许是运气好,他压根不用去找,一眼就看到了钟草。

钟草因为钟鹿的事情和田土土大吵了一架,跑了出来。结果没想到遇到了她亲爹,她想跑都不行了。因为钟三保动作比她更快,跑到她面前直接抓住了她。

钟三保赶紧在她叫出来之前先发制人道:“你这死丫头,看到亲爹跑什么呀?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孝。”

钟草这段时间因为跟着田土土上蹿下跳,倒是镇上一个不大不小的名人。其他人见名人有热闹看,哪有不看的道理。一个个的全都围了上来,有的甚至手里抓着一把瓜子,边嗑瓜子边看戏。有不明白情况的还询问知情人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时间热闹非凡。

钟三保从未被这么多人注视过。虽然现在是坏事,但他依然很享受这种被关注的样子。

他扯着钟草,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我就她一个女儿啊,结果这个没良心的跟着田土土跑了,也不管我和她娘了。亏她娘还惦记她,结果这个白眼狼把她娘气得半死。”

钟三保越说越起劲,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就是实情。

围观的人甚至都开始起哄了,毕竟这样的大戏可是难得一见。

起哄的人越多,钟三保就越想表演,感觉这件事彻底激发了他的表演欲。

钟草有点慌了,虽然她脸皮是真的厚,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接受了现实转投到田土土的怀抱,但是也是头一次面对这么多人。那种有嘴说不清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是他们一直虐待我,打我不给我吃饭,还把我卖掉了。”钟草急于否认,一直不停的摇头。

钟三保显然技高一筹,一点不慌乱,手依然拉着钟草,“看吧,这没良心的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和她娘就她一个孩子能对她多差,不就是让她干点活吗?这乡下孩子哪有不干活的,又不是千金大小姐。大家伙给评评理。”

“对呀,我也是乡下的,乡下的姑娘哪有不干活的。分明是这姑娘爱慕虚荣,攀上了高枝就不管家里的老父母了。”

虽然这围观的人并没发现钟三保哪里老,但并不影响他发表自己的意见。

“哎呀,现在的姑娘家呀 ,一个个的都心高气傲的,总觉得自己了不起,根本都不爹娘的话。”说话的妇人显然一副过来人的样子,甚至还规劝钟草道:“姑娘呀,你还是听你爹的话吧,你这样没名没分的跟着田土土跑真的不是个事儿。”

这一位显然是了解得多一点的,居然还知道田土土。

“我说兄弟呀,这儿女不听话呀就得打。”一个中年男子给钟三保建议道,要他说不管媳妇儿还是儿女都一样是贱骨头,不打不行。

钟三保笑眯眯地一一谢过。扯着钟草走了,有些事还是不适合当着这些人做的。

众人见没戏看了,也就散了。

钟三保扯着钟草到了一个僻静的巷子,他一手扯着钟草一只收摊开手,“给银子。”

钟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就说她的爹怎么就突然想起她来了,突然之间神情穆然道:“没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