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使没有他的话,色欲熏心的本质也不会因为武力的差异而改变。
这会儿就算她真的是个战五渣辣鸡,结果估计也是一样的,毕竟她的花招数不胜数,根本就让人防不胜防。
说起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约会,虽然西门庆约会经验丰富,还被总二郎这个花花公子引导着对其中套路知之甚详。
但真正和心悦的人在一起的时候,是没有那空隙琢磨那些的,因为已经完全被兴奋和雀跃塞满了。
两个人傻乎乎的反倒对于接下来的安排茫然无知,笨手笨脚。
迹部提议去听音乐会,可西门庆就不乐意在那些地方如坐针毡。她恬为茶道世家的大小姐,但是对艺术美学之类的却天生缺根筋。
车子都开出这么远,还没决定好去哪里,这两人的笨拙也就可见一斑。
最后西门庆烦了,哪里就那么不好将就的?奔着自己真正想做的事去就行了,这要一来思路就清晰多了。
她提议去电影院看电影,迹部其实爱好广泛,对于电影也是喜欢的,而起约会这回事女孩子任性是特权,男人迁就是义务,所以就这么敲定了。
迹部没有在外面看过电影,除了学校偶尔教学要用到的影像资料以外,他大部分都是在家里的私人影院看一些自己感兴趣的。
对于排队买票,然后候座等开场还是挺新奇的。
西门庆买的情侣座,离开场还有半个小时左右,买了爆米花和汽水百无聊赖的开始等。
等她一颗一颗的迹部塞得满嘴爆米花的时候,电影终于开场了。
这是一部小成本的文艺片,上座率不高,剧情有些无聊,而且安排在情侣放映厅,西门庆污眼看人,对此很满意。
此时迹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掉坑里了,他只觉得按阿庆的喜好应该不是会对冷门片子感兴趣的类型,偌大影厅里稀稀拉拉的上座率实在可怜。
果然灯光暗下去之后,西门庆就伺机而动了。
俩人好好坐在双人椅子上的,电影开场不到五分钟她就挤挤挨挨的坐人身上去了,迹部当时还没有多想,只觉得她或许看电影无聊所以好动,还顺势圈住她的腰让她靠怀里,实在无聊了可以靠着他睡觉。
可接下来没两秒他就发现自己想的太天真的。
这边还看着电影,突然多了双手伸进衣服里,西门庆沿着他的后腰顺势而上,在他结实的背脊上来回游走。
可能是刚刚打完比赛,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充分发挥过作用的原因,西门庆隔着皮肤都仿佛能感受到蓬勃跳动的生命力,这是平时静态之下缺乏的一种微妙的感官。
她顿时兴奋了,可还没摸一会儿就被迹部将手抽了出来,他咬牙“在外面别闹,不是你说的看电影吗?”
西门庆才不理会,她挣脱迹部钳住她的手,死皮赖脸的又伸了进去,然后凑到他耳边吹了口气。
迹部本来要再去抓她手的动作忽然就一顿,只听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到“这又不冲突,你看电影,一定要认真看哦,等结束后告诉我具体讲的什么。我只是无聊了一个人玩玩而已,你不用管我,也千万不要分心哦。”
这要求根本就是无赖,别说整场电影,他现在就已经被作弄得已经集中不了注意力在荧幕上了。
要是这样迹部都还反应不过来这家伙根本是一开始算计好的,那就是真正的笨蛋了。
“我要是再相信你我就——哈啊~”话还没说完就被掐了把腰,迹部猝不及防下低吟出声,随即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立马咬紧嘴唇瞪着她。
“就怎么样?”西门庆根本恢复了有恃无恐,她见这家伙瞪着自己的表情可爱,就着方便的动作头稍微一抬就吻了上去。
那双被自己的牙齿蹂躏着的嘴唇在她锲而不舍的挑逗安抚之下终于变得不再紧绷。
他心中的羞恼并没有因此减轻,还好电影的放映声完全盖住了他们的动静,迹部心知这家伙只要兴头上来就不管不顾,就算现在不由她,之后她也会想方设法的把他折腾回来。
至少影厅还是封闭的空间,虽然有其他人,但基本各不相干,想清楚利害之后,迹部只得松手任由她作弄。
这时候她的手已经来到了他胸前,对着搔刮揉弄,本就不平稳的呼吸变得急促,并随着她的动作难耐不堪。
即使妥协了,西门庆还不放过他,又在他的耳边到“其实每次一开始说着不要,但总是没两分钟就会替自己找到借口呢,心里下了台阶然后专注的享受,最后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又出劳力又背锅的我可真忙啊。”
“呐!景吾,不觉得很狡猾吗?忙活了这么久,我可是一次都没享受过你的服侍呢?虽然嘴上一副不乐意受人逼迫的样子,但好处你可没少沾呢。”
“说实话,我现在非常的火大——”
随着最后一个字,西门庆轻轻的用屁股蹭了蹭他,本就是坐在他腿上的便利体位,要找准已经稍微有反应的地方加以刺激不要太方便。
迹部倒是一口凉气,如果不是她说完话的同时就有先见之明的吻住他封住了自己的嘴,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失态的反应。
她来真的?这家伙原来在自己半吊子的拒绝下已经积攒了这么多的不满?
迹部脑子里乱做一团,身体上又不断的被刺激,理智摇摇欲坠。
不行的,再这么下去,一定会被她——
天知道他最后是怎么挣脱这个附骨吸髓的妖精的,迹部困住她的身体,把她作乱的手反剪了固定在背上,无视她扭动着带来的身体上无可避免的摩擦。
“你故意的,选在这个时候发作,这种地方你想让我怎么样?”迹部虽然暂时占据了优势,但他的表情却丝毫看不出乐观。
因为他自己清楚这家伙有多少方法瞬间颠倒状况让自己继续沦陷,而且对于她的倒打一耙他也颇为恼怒。
说得好像是他便宜占尽还不识抬举一样,可一次又一次踩着底线犯规的家伙又是谁?
“别动了!”迹部咬牙,这家伙在这么久的摸索中早已经对自己的身体一清二楚,包括自己都不知道的禁忌和敏感,全都被她开发出来了。
说是还没有真的做,但在她一次又一次的得寸进尺中,自己对她还有多少神秘可言?
西门庆见他表情转向委屈,知道不能由着他继续乱想,唯一能动的头吻上他的侧脸,对着他的泪痣着迷的吮吸一番后,在他耳边到“你帮我做一次吧!”
迹部看向她的眼睛,深黑色的双眸早就被欲望侵染,人一旦撞进去就别想从那诱人堕落的泥沼中挣脱出来。
他清楚自己是怎么一步步陷进去的,也明白现在只是她改变策略耍的另一个花样。可就是自己宁愿蒙蔽理智甘愿被她耍得团团转。
并在这份愚蠢中沾沾自喜,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