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阿瑶两口子就提着大包小包去了陆行家中,不巧的是陆行不在,只有谈韵在家。
“陆夫人在做衣裳那,您手可真巧。”阿瑶进门先奉承一番,“这宅子也不错,不比什么侯府差。”
谈韵放下针线,看看桌上的破烂,心里很不屑,“你们这是做什么?”
“这不是想来谢谢陆夫人帮忙吗,您这样帮忙,我们买点小东西应该的,您别嫌弃才好,怎么陆大人不在家?”
“他有公事不在家,你们把东西快拿回去,陆大人从来不收礼的,举手之劳不成什么的,我要是因此收了你们的东西,回头肯定会被他怪罪,你们就当帮我忙了。”
“这……”阿瑶跟张随面面相觑,心里窃喜,这下连东西都省了。“这多不好意思,那这些吃食你们留下,这不算送礼的,总要表达一下我们的谢意,您就别推了。”
谈韵勉为其难,“那好吧,可不能有下回了。”
“哎哎!”阿韵留下了几包吃的,然后把几样摆设首饰拿走了,走的时候别提多美了,正好家里没了钱,再把这些卖了刚好。
他们一走,谈韵便把那些吃食一股脑丢进了泔水桶里。
如此又几日后,张随的任命书就下来了,正是城门校尉,于是前几日还在宫里郁郁不得志的小侍卫,摇身一变成了前途无量的城门郎。
周璞问道谈让,“这个张随,是怎么当上城门校尉的?”
谈让看向陆行,“你可知道?”
陆行这两日都魂不守舍的,整个人沉浸在要当爹的喜悦里不可自拔,脑子经常处在空荡状态,“你说谁?”
谈让跟周璞对笑,“瞧瞧这位,魂都丢了,罢了不问他了,叫他一个人美去吧。”
陆行不大好意思了,迅速去查了查张随,“张随以前是宫里的侍卫,他当城门校尉,是大司马批的,估计是走了后门。”
周璞问:“这倒奇了,张随不是你连襟吗小瞎子,怎得不去求你?”
“谢谢,我跟他不认识,不是什么连襟。”谈大人不高兴了,他媳妇是独女,哪来的什么连襟。
“得,瞧你这态度,就是求到你头上你也不能帮忙,那你媳妇她舅舅挺有能耐啊,不求你不求何先生,居然还能巴结上刘大人,这事你俩必须给我整明白了,什么人都能当城门校尉,简直拿洛阳城的安危开玩笑。”
谈让回道:“这事不如就交给陆行去办好了,这家伙近日尸位素餐的很,得干点正事。”
陆行不好意思了,“是是,我来查,我这就去查。”
谈让又问周璞,“我听说我家二娘被你留在寝宫了?说说吧,怎么上手的,是不是霸王硬上弓了?”
周璞的脸顿时红成了猴屁股。
作品正文卷 164规劝
宫里人都知道,最近官家被赶出了寝宫,一直留宿在偏殿,据说是被准皇后给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