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村民猎户手中买药草,他们自会装好。”
“这等小事就不劳烦临兄亲自去了。毕竟是为皇子解毒,本殿下不才,一些上等的药材还是能寻到的。”
随着魏凌风的话一落,四周就围了一圈身穿甲胄的士兵,最里面是几位黑衣人,而影一正面无表情的站在中间首位。昨天随临渊上山的那位病人的同行赫然也在其中。
霁月握紧了临渊的手。
“知道谋害皇子是什么罪名吗?临渊,你好大的胆子!”
随着魏凌风的怒斥,那一排的士兵整齐的亮出兵器,明晃晃的刀尖对着正中央的两人。
“昨天受伤的那个是你的人,为了跟在我后面打开阵法?”明明是疑问句,被临渊波澜不惊的语调说出来,反而成了肯定句。
“大胆刁民,有良方奇法不用,反而用皇子之身试药,为了一己私欲,丧尽天良,枉为济世名医的徒弟。你可知,谋害皇子可是要诛九族的。”魏凌风看了霁月一眼,意有所指道:“看在医圣的面子上,念你们少不更事,可以给你们一个将功折过的机会。”
霁月想踏出去的步伐被临渊牢牢拉住的手阻挡了。
霁月哀求道:“师兄,你放开我。”
临渊冷淡的向后瞥了一眼霁月,霁月霎时就不敢出声了。
魏凌风冷笑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念在前段时间你们尽力的份上,本皇子会网开一面。”
霁月急了,藏在衣袖里的左手稍一拨动,袖子里藏着的毒粉就到了手心里。
临渊注视着四周,和魏凌风对峙着,场面一触即发。
“别伤了霁月,生擒了他们。”
一声鹰的长鸣传来,从头顶的天空上飘落几根羽毛,一只雄壮威武的鹰在头顶盘旋了几圈,悠然的落在了临渊面前。
临渊拿下了绑在鹰脚上小圆筒里的纸条,同时有人气喘吁吁的跑来,“殿下,殿下,宫中来信,医圣在皇宫,五皇子有救了。”
临渊把纸条递给霁月,霁月拆开一看,说的是同一件事,他师父的来信,知道了魏凌跃一事,师父老人家在皇宫为皇贵妃诊病,通知他们让魏凌跃回宫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