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就是和那三人这样玩花样的?还真是比影片中的男妓都放荡。像随地发情的母狗,三个男人都不够你用的,还要来勾引别人的男人?”
顾清远被霁月说的面红耳赤,看着临渊哀求道:“临哥~”
打在腿中间的雷电把顾清远的脸都吓白了,一股湿热的骚味弥漫开来。
“他是你能叫的?还不滚出去?”
顾清远下面的白大褂沾上了黄色的尿液,裹着白大褂,连扣子都没来得及扣,连滚带爬的捂着跑出了办公室。而这时,吃饭的人陆续的回来了,正撞上顾清远如此神态的往外跑。因为抗体的问世,最近顾清远可谓是声名鹊起,认识顾清远的不在少数,看到顾清远这个样子,消息就讯速的传开了。
临渊和霁月也离开了这个房间,地上还留有一滩尿液,没有人有心情还留在这个屋子。
临渊看着自己的右手,眉头越皱越深,越看越不顺眼,眼睛扫到了桌子上的刀,拿起来就要往自己手上砍。被霁月的抱住了。
“你疯了?”
“放开,我很清醒。”
“临渊,你冷静些。”
“我很冷静。”
霁月把临渊手中的刀夺了回来,丢了远远的,抱着临渊拍着他的背。“别冲动,你冷静些。”
临渊语气闷闷的,“霁月,你抱的太紧了。”
霁月慢慢的松开了临渊,警戒的看着他,唯恐他再发疯伤害到自己。
“你为什么要砍自己?”
“被顾清远碰到了,恶心。”
临渊语气平平的,霁月却似能从中听出满满的委屈。
“我给你洗干净。”霁月牵着临渊去了洗手间,两手给临渊细致的洗了手,擦干后还亲了亲,握住了临渊的手,“被我碰恶心吗?”
“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霁月始终记得他第一次强迫临渊的事情,担心临渊只是在隐藏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