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王出宫建府到去了边关的那五年,你一直跟在本王身边,劳心劳力,尽忠职守。”
听临渊如此说,纪铭反而疑惑了,他想不出他犯了什么事要被关在这里。
“纪铭,你的纪是哪个ji?本王该叫你纪铭还是霁铭?”
霁铭脸色一白,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属下愚钝,不懂王爷的意思。”
临渊却没有心情解释,吩咐人看好,就离开了他坐了老半天的地牢。地牢虽说没有什么惨烈血腥的场面,但毕竟待了一会,上面染上了阴寒气,为了他胆小心思细腻的小王妃,临渊就去了隔壁沐浴更衣之后才回的卧室。
王妃自己睡的很不安稳,临渊一回来就醒了,看到本人后才放心的沉沉睡去。
第二天临渊睡醒时就看到他的小王妃盯者他里衣的领口瞧。
见临渊醒了,霁月问道:“王爷昨晚深夜为何还沐浴更衣?”
临渊嘴角一翘,里衣都是一个样的,连颜色和布料都是一样的,他怎么不知道霁月是如何能分辨出他换衣了。
“王妃何以认为我换衣了?”
“和昨日的不是一件。”
“怎么不一样了?”
霁月一本正经道:“味道不同。”他才不会说出来,王爷知道后万一偷吃就能抹干净嘴了。其实是王爷里衣隐蔽处被他用同色丝线绣了不同的标记,一看就能看出不是昨日他亲手给王爷穿上的那套。
临渊点了点霁月的鼻子,夸赞道:“真是狗鼻子。在地牢里染上了寒气,怕凉到你。”
“你可以出去玩了,在屋里闷了这几日怕是闷坏了吧,云裳弄了赏花会,若是感兴趣就去玩玩。”
霁月就想腻在临渊怀里不出来,“王爷的事情办完了?”
临渊点点头,想起霁铭的事,“小可怜,你只有我一个就够了,其他亲人不需要了。”霁铭能把线索引到霁月身上,肯定是霁府的人告诉他霁月不会坦白信件的内容,才能顺利的给霁月扣上帽子。好歹霁月也是丞相的儿子,没想到放弃了一次,送进了‘狼窝’,还要再彻底的利用上一次,唯恐霁月能翻身一样。
霁月噘了噘嘴,“我本来就只有王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