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明明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却还要做这些戏。”
“看不过眼?”
“不是,觉得稀奇,就像穿衣服一样,也总要给自己扯层遮羞布。”
“就像我,明明登基是大势所趋,却还要拒绝,让大臣们一求再求,也很虚伪。”
“王爷不一样。虽然做王是既定的事实,但是也不能落人口舌,王爷这是智慧。”
看霁月一本正经解释的样子,临渊忍不住笑了一下,“只怕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在你眼里也是个好的。”
“王爷就是王爷,是坏人我就喜欢坏人,是好人我就喜欢好人,才不会自欺欺人的把王爷想象成好人来喜欢王爷。又不是因为王爷是好人才喜欢王爷的。”霁月嘟囔着说着无逻辑的话,可临渊却听懂了。
临渊心里激荡着,看霁月的眼神仿佛蕴藏着惊涛骇浪般的旋涡,要把人溺毙其中。临渊手放在霁月后脑上,“霁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一句句真挚的喜欢仿佛甜美的罂粟,引人堕落。
“我、唔~”霁月被临渊吻的毫无招架之力,要紧紧攀住临渊才能不腿软的摔下去,灵魂仿佛都要被临渊吸走了。
临渊踏入了皇上住的潜龙宫,他那个病重的皇兄躺在床上,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恭敬的搬来了椅子放在床前,临渊施施然的坐下。
皇上一看见临渊,神情激动的瞪着眼睛要扑向临渊,却因为衰败的身体无力起身,狰狞的表情像是看见了深恶痛绝的仇敌。
“许久未见,大皇兄,不知最近身体可有气色?”
“啊啊!”皇上张着嘴却说不出完整的话。
“看本王这记性,药性如何大皇兄最清楚,本王还多此一问。”
正值皇上喝药的时间,一位太监公公端着药碗,皇上眼里闪过惧怕和抗拒,摇着头紧闭着嘴不喝。然后就被人固定着身体,强灌了下去。
“皇兄治病要紧,哪能嫌药苦就不喝药。”
皇上看着临渊的眼神像是喷了火,啐了毒。
“这还是皇兄费尽心思找到的药,皇兄也别浪费了自己的成果。”
当初皇上寻的药是要用在临渊身上的,被临渊觉察后,就派人把药给皇上日日服用,所以皇上才一直躺在床上。此药甚是歹毒,能让人脏腑日渐衰竭寻不到病因,只能感受着自己生命的流逝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