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像小狗崽似的在他怀里乱蹭,临渊拍拍霁月的屁股,“老实点。”
临渊被嘴上忽然袭来的触感一愣,就听到霁月嘴里濡慕的喊着“哥哥。”临渊眼神一沉,“霁月,别人兄弟不会这样亲。”
霁月有点害羞,哥哥是在强调他们情侣的身份,埋着头“嗯”了一声表示清楚和赞同。
而临渊听到软绵绵“嗯?”的一声,似是疑惑,霁月眼睛清澈的看着他,不含一点杂质,那么信任依赖的眼神,仿佛他永远也不会伤害他一样。哥哥啊,霁月对他的信任恰恰是枷锁,直到这时临渊才有些痛恨他们的身份。他无法忍受霁月把他当作哥哥一样来爱。
吃过早饭霁月去了学校,而临渊也准备去公司,在客厅碰见临母,临渊问了好,打过招呼就准备离开。
临母无意间瞥到临渊脖子上有一块小草莓,正要打趣他,忽然惊到原地,脸色巨变,昨晚临渊并没有出去,而是就睡在家里,和他一屋的是小儿子霁月,那这个吻痕从何而来?
临渊看临母不可置信又惊恐的神色有些莫名,“母亲,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临母大脑一片空白,机械的摆摆手,“我没事,让我静静。昨晚霁月、”临母提了一下霁月就没下文了,“你去上班吧。”
临渊吩咐了家里的阿姨一声,让她多注意一些临母,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及时叫医生。
临母坐在沙发上回想两人的相处,越来越心惊,那个恐怖的猜想越发像是真的,这让她身体都禁不住细微颤抖起来。六神无主之下,临母去找了临父,话还未说就先崩溃的哭了起来。
……
霁月一回到家就觉得家里的气氛有些凝重,书包还没放下,就被临父叫到了书房,“霁月,我给你找了几个学校,你选个喜欢的出国留学,也省得你现在混日子。”
霁月一听就拒绝了,“我不去。”一本书砸到霁月脚下吓了他一跳,霁月不满道:“爸爸,你说话发什么火啊?我又没招你。”
“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心?那个专业有什么好念的?出国读个工商管理之类的怎么都比你现在的靠谱。”
“我不!我不会读管理的,也不会去管理公司的,您死了这条心吧。”
临父气得直喘粗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你妈给你哥哥找了好几个相亲对象,他这个年纪早该成家了,你也不小了,总缠着你哥哥像什么话,今天就搬出来回你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