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捂住了霁月的眼睛,亲上了眼前柔嫩的嘴唇,一碰到霁月甘甜的味道,临渊就有些沉迷于此,不由得嗤笑自己以前的假正经。
说什么给霁月考虑的时间,就跟真的想给霁月选择的机会一样。就算霁月这世真的不喜欢他,只把他当哥哥,喜欢周盛或者别的人,难道他会真的放手让霁月和别人双宿双飞?
霁月总不会逃出他的手心,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他又何必自寻烦恼。
霁月身上的睡衣一扯就掉,露出瓷白嫩滑的肌肤,矜贵的小少爷被养的细皮嫩肉,娇气的不行。稍微使点劲就会留下一片痕迹。霁月在他身下呜咽出声,临渊对这幅身体了解至深,知道怎么能让霁月更意乱情迷。
霁月紧紧的抱着临渊的脖子,呢喃的叫道:“哥哥。”
临渊眯了下眼睛,深深的看着身下的霁月,狠狠的顶了一下,“做哥哥的会这样爱你?”
霁月脑袋像浆糊,整个人被颠簸着好似整个世界都在晃动,满脸的红晕,不确定的叫道:“老公?”后来霁月为这两个字付出了代价,呜咽道:“慢、慢些。”嗓子都喊哑了。
……
第二天霁月醒来没看见临渊,这种上完就跑的情景一看就不是甜宠总裁文,而是那种渣贱虐恋。可是他要怎么带球跑,怎么流产心如死灰?不经历这些又怎么能够最后he?霁月一时悲从中来,两眼含泪,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临渊一推开卧室门就看见如此情态的霁月,眼神一沉,清醒过来后悔了?走到床边坐在霁月旁边,摸着霁月光裸的脊背,“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第一次会有些不舒服,以后次数多了就会习惯了。”
霁月忍不住颤了颤小身板,总觉得此时哥哥的神情和语气都有些可怕,满是不容置疑和不能反驳。
霁月忽然想起一事,懊恼的拍了拍脑门,掀开被子颤着腿一瘸一拐的找到沙发上的书包,从里面翻着东西。
临渊没有动作,任由霁月满屋子乱跑。左右门锁好了。
霁月手里拿着一张红纸又走了过来,展开来是一张剪好的“囍”字,霁月不客气的指使着临渊,“哥哥,你快去找胶水,胶带什么的都可以。”
临渊从抽屉里找出双面胶拿给霁月,霁月一边小心的粘着一边得意洋洋的问道:“是不是很好看?我自己剪的,是不是很厉害?”
霁月揭下双面胶的纸面,把剪纸比划着贴在了床头,满意的欣赏了一会,然后就躺回临渊怀里,“好看吧?你还没夸我。”
临渊看着霁月认真道:“好看。”也不知是在说人还是在说剪纸。“饿不饿?你洗漱好粥应该就能喝了。”
“哥哥早上是去煮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