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的苏钰看了看客厅里的表,眼里闪过一丝期待,“阿墨快要下班了,我该做饭了,这次一定要做的很好吃。”苏钰切着菜,想到以前他削水果不小心划到手,阿墨很紧张他,小心翼翼的捧着他的手给他上药,说他的手是拿画笔的手,很金贵,还给他吹气。
想起往事的苏钰嘴角不自觉的勾起,温柔甜蜜,眼神却怔怔的拿着刀子往手臂上划。“阿墨,我疼,你怎么不来亲亲我呀?”
季舒带着医生给苏钰包扎好伤口,苏钰叹了口气,“阿墨今晚又加班了,他总是很忙。”
季舒认真填写好最新的病情,“病人已经出现了自残行为,抑郁不能再拖延了。若是发现不及时,病人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等苏钰伤口恢复精神也好些后,季舒和苏钰聊一些轻松的话题,谈论有关画方面的事情。
苏钰说了几句,皱了皱眉毛,“阿墨以前也很喜欢画,很喜欢问我这方面的事情,但最喜欢的还是我的画,说我是他最喜欢的画家,我们还没住在一起之前,他房里装饰的都是我的画作,就连办公室都有一副。我刚开始画的太糟糕了,简直就是黑历史,阿墨竟然也收藏了,我特别想毁掉,阿墨就放到了卧室,说不让别人看到。”
季舒装作无意的问道:“他还是不吃你做的饭吗?”
“他在外面吃过饭了。”
“趁这几天天气不错,花开得很好,你有空可以出去看看。不然到了阴雨天,你腿该疼了。”
苏钰叹了口气,“哎,他怪我不小爬山摔了腿,一直在和我冷战。”
“两人相处,总要有一方先妥协。他不主动,你可以试试主动,和他握手言和。”
苏钰眼里闪过一丝恐惧,把沙发上的抱枕扔向季舒,神情有些扭曲,“你出去,滚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不许你再踏进这里,快滚!”
季舒很是狼狈,又怕在苏钰面前更加刺激他的情绪,只得离开。病人对他十分抗拒,他已经不适合再和苏钰接触了。
苏钰拒绝别人进去他的别墅,抗拒所有人的拜访。
“阿墨,你不理我也没什么,这样就已经很好了,至少还让我能看到你。”苏钰躺在床上,看着另一边睡着的萧墨,闭上了眼睛。梦里是他和萧墨在树下拥抱的场景。
……
耳边都是窸窸窣窣擤鼻涕的声音。直到片尾曲结束才有人哽咽着出声,“垃圾导演,拍的什么烂剧情。”
“就是渣攻冷暴力的电影,打一顿就会搂搂抱抱的过日子,智障编剧,后面都是狗屁。”
……
临渊在灯亮起之前人群还未起身时就带着霁月离开了,以免被粉丝认出造成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