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眼睛一转,想到一个好主意,“去告诉皇夫,因为奏折太多,要批阅到很晚,未免打扰皇夫就寝,朕就直接宿在御书房不回寝宫了。”
霁月等到了宫人却没看到临渊的身影,等听到宫人的回话立马就坐不住了,直奔御书房找到临渊,“本宫帮你批奏折,你晚上要让本宫搂着睡觉。”
临渊不与霁月计较谁搂谁的问题,眉眼含笑、满意的点点头,“好。”
霁月坐在并在一起的桌子的另一边,一边看奏折一边抱怨道:“身为一国之君,怎么这么懒,连奏折都不想批。”
临渊心情好,“朕干皇后不是干的很勤快吗?”
“……”
批奏折的事情解决了,上朝这里还要想法子。
早上临渊一边穿着龙袍,一边看着霁月裹在被窝里的后脑勺,“朕看着金銮殿上新上任的几位官员都十分年轻俊美,尤其是今年的探花郎,姿容甚是赏心悦目,不愧探花郎的美名。”眼见着装睡的人支着耳朵认真的偷听,还有细微的咬牙声,临渊不动神色继续道:“不过都比不上有‘玉面郎君’称号的摄政王,若是摄政王在金銮殿上,那些人再如何姿容绝佳,昳丽非凡,在摄政王面前也只能黯然失色,教人难以分出目光给旁人。”
霁月‘嚯’一下坐起来,自己跳起来去翻找当初的朝服,“本王食君之禄,自该为陛下分忧,和陛下一起开创天平盛世。大好时光还躺在龙床上,实在是愧对天地,愧对百姓,更愧对陛下的厚爱。”
“你若是身体不舒服就不必勉强,朝中臣子那么多,有的是做事的人。你安心休息就好。”
“不行。本王身为摄政王爷,怎么能在其位不谋其政呢?陛下不必多言。”
“哦,那好吧。”临渊唇边笑意一闪而逝,又是一副正经严肃的表情,等着霁月收拾妥当,和他一同进金銮殿。
柳雪涵在户部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做的很不错,户部那些繁杂的数据整理的有条理又清楚,还自建了一套更简便的记账体系。临渊不会因为她是女子这个原因就不给她升职嘉奖。
争议很大,不过柳雪涵的能力和成就摆在眼前,对于那些说女人就该躲在家里奶孩子的言论,临渊虽独自修行了几万年,并没有父母的记忆,也觉得十分不妥当。当场询问这些人的功绩和成果,听完东拼西凑完成的事情,当真是忍不住冷笑,“在家奶孩子就还奶出你们一样的废物吗?”临渊一向奉行强者为尊,不以性别论英雄。自己不上进努力,反而打压别人的成就,是最令他不耻的行为。
在之后有提议办女子学院或者研习其他专项技能,准许女子参与科举的章程,只要十分可行合理,临渊就不会不同意。对商业和手工业也不存在歧视,只要有能力有野心,临渊给他们机会发展。
对于那些不安分、不死心总想寻求富贵,奢望家中女儿进他后宫的朝臣们,临渊下了一道旨意,让适龄皇室孩童自愿进皇家书院,从各方面考校,作为储君人选。大臣家也可以送孩子和那些皇室子弟一同学习。
此举一出,大臣们也顾不得劝谏皇上纳后宫,开枝散叶了。要接近哪个皇室子弟,是儿子去当以后的近臣、谋臣,还是女儿去接近,就足够思虑考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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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为别人留下头疼难解的事,自己毫无负担的睡得很香。然后就被嘴上的动作吵醒了,迷糊中伏在他身上的人还在摸着他的小腹。临渊翻身把身上的人压在身下,反客为主狠狠的亲吻起来,唇舌间的水渍声在耳边啧啧作响,两人下身紧紧的贴在一起。